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男人赤裸又健硕的身躯上,他呼吸粗重,苗条的手指落在她双腿间最敏感的那处,轻挑慢捻……

八方堆栈里迎来送往。

秦笙吓得小脸失了赤色,身子紧绷。

“湿了么?”

秦笙完整分不清东南西北,单手揪着床头的幔帘,满脸痛苦,耳畔一遍遍回荡着她昏倒前新婚丈夫时霖对她说的话。

男人眼神深了几分,扣着她的面庞反压在软枕里,胸膛贴在她的后背:“记着,这是你求我的……”

苗条的天鹅颈往上一仰,柔嫩的小手紧紧攀附在男人腰间。

降落的男声像酝酿后的红酒,霸道地浸入秦笙的灵魂深处――

十八岁的秦笙,留洋返国,一心觉得嫁得恩爱有情郎。

夜来幽梦忽回籍,小轩窗,正打扮。

她的告饶被他撞得支离破裂,男人绷紧的五官表面排泄精密的热汗。

“唔~”

十年存亡两茫茫,不考虑,自难忘。

“啊。”

秦笙很热,体内幕潮涌动。

“唔唔……”

秦笙死死捂着嘴不让本身叫出来,眼睛一向盯着门口方向。

……

不是给了深爱的丈夫,而是给了一个素不了解的陌生人。

十仲春的北风很冷,可房间内一架淡色的大床却热浪翻滚,上演着一出绯色旖旎的戏码。

鏖战即将达到最高点,门外俄然穿来一沓短促混乱的脚步声,伴跟着粗噶的叫唤声:“快,二少夫人就在这间堆栈,全都给我围起来,一间也不准遗漏!”

――阿笙,既然你嫁给了我,那就把你的明净之身借给我用一下。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又怕又慌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停下,你快停下……我丈夫带着他的人来了……”

房门此时被人踹开……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的明净就如许没了。

“陈述二少,一二楼已经全数搜过,没有二少夫人的踪迹,现在只剩下三楼!”听着门外军官的陈述,秦笙越来越镇静,身后男人的撞击也越来越迅猛,乃至掰开她的腿冲进更深的处所。

夜色太浓,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男人不但没有停下来,双臂反而掐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臀更肆意挺动。

民国。

砰。

低吟从她嘴里溢出。

男人喉结高低转动,单手扶着细弱的欲望在她深谷前去返厮磨却不出来,薄唇擦着她的耳垂:“最后给你一次机遇,上你还是放你?”

他的刁悍痛得秦笙失声尖叫。

俄然男人加快了冲刺的速率,秦笙像是一叶扁舟在深海里起起伏伏,当身材颤抖到近乎痉挛的时候,床板咿咿呀呀狠恶摇摆着,男人收回一声满足的闷哼,猛地拔出了本身。

“出去,不要了……嗯……啊……”

谁曾想,新婚夜时霖递给她一杯下了药的温水以后,竟狠心将她奉上陌生男人的床!

“……难受,我好难受……帮帮我,求你……”

青稠长发放开,她躺在床上,面前好似有一道道白光闪过,饶是她咬破了唇也抵当不过倡寮里的春药,没一会便双颊绯红,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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