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远浩神采一喜,在老天子面前,又不敢过分较着,只是道:“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微臣并不苛求犒赏。”

光是刘志远的府库中搜出来的财帛,便高达百万两,好笑他的国库现在连十万两都拿出来,而一个小小的总督,竟然有上百万两。

凤远浩不怒反笑,从怀中取出了一封圣旨。

但是这件事仿佛太巧了,并且也产生得太俄然了。

都是天子一怒浮尸千里,老天子此次可谓是大怒,不容得任何人讨情,直接将总督府满门抄斩。

凤远浩是如何晓得刘志远犯下了那么多事?并且还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找到证据?

夜明轩神采凝重,“母妃,我总感觉,此次的事仿佛太俄然了。”

凤远浩跟西南王向来反面,如果说他为了打压西南王,而脱手对于刘志远,那也情有可原。

“本来是西南王啊。”凤远浩笑得非常驯良,“西南王是在等我吗?我觉得西南王去措置你的小舅子一家的后事了。”

老天子的号令一下,全部总督府如同天国普通,充满着哀嚎,刘夫人跟刘钰儿她们全都被抓了起来,总督府高低哭声一片,从刘志远佳耦跟刘钰儿,到底下的下人,无一幸免。

刘志远倒了,这事儿说不定还会连累到西南王,更何况他现在手里有了筹马,更是不消怕他了。

凤远浩擦去了嘴角的血迹,也毫不客气道:“西南王的意义我不明白,我不过是为皇上撤除南越的蛀虫,难不成西南王跟刘志远另有勾搭?”

老天子不敢设想,他如果真的重用了刘志远,那指不定会给他的江山带来多大的祸端。

西南王冷哼一声,脸孔狰狞。

老天子肝火未消,坐在桌案前,将那些账簿重新又翻看了一遍。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依我看,这也是天意必定,对我们来讲倒也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凤远浩眉心一跳,恭敬道:“回皇上,这事还要多亏微臣的大儿子,他在西南督建大坝,偶然间查到之前皇上拨下的灾银的去处,恰是在渝州城被削了一半,故而才思疑刘志远。这才命人暗中查探,在刘志远的总督处搜出了这本帐本,却发明刘志远所犯法行竟然不止一样……”

“皇上!皇上饶命啊!”

“西南王晓得这是甚么吗?”

如果刘志远真的成了夜明轩的人,到时候这些事再被抖出来,那可不是要连累要夜明轩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凭甚么抓我?”

四周的人皆是被老天子的态度吓了一跳,不由得齐齐将目光投向那本账簿。

“刘志远!”

“不成能!”西南王大惊失容,“皇上如何会……”

末端,才合上帐本,沉声道:“凤远浩,你奉告朕,这本账簿,你是从那边得来的?”

西南王捏紧了拳头,毫不客气地朝着凤远浩的脸砸了畴昔。

老天子沉喝一声,刘志远吓得跪在地上,哆颤抖嗦,乃至连讨情抵赖的话都说不出来。

夜明轩点头,“只是西南王那边,怕是不好解释了。”

夜明轩紧皱着眉,瞥了一眼掩不住对劲之色的凤远浩,内心甚是烦躁。

老天子脸上可贵暴露了几分笑容,“你有这份心,朕已经很对劲了,这该赏的,天然得赏。”

西南王当即跪下,“微臣不敢。”

“你竟然敢背着朕做出这类事!”老天子狠狠地将帐本砸在他头上,许是肝火未平,更是气愤地扫开桌上的茶杯,砸得刘志远头破血流。

“谁敢讨情,按同罪措置!”老天子喝道。

“凤远浩,此次的事我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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