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轻易把媳妇找返来了,二人间界还没过够了,就冒出个小萝卜头。

景子初非常委曲,“夫人,明天但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解去了那身烦琐的喜袍,景子初走到床边,看着她睡在大红喜被之上,身上穿戴红色的中衣,衣领微微开了,暴露了内里一条细细的丝带。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呼吸安稳,睡容安宁。

景子初已经懵了,愣了好一会,才坐起家来,明显有些手足无措。

景子初排闼出去,挥退了云书,新房内就剩下他们二人。

景子初被傅欢他们逮着喝了很多酒,期间景逸跟景芝也来了,假模假样地敬了杯酒,说几句恭喜的话便分开了。

封奕低咳一声,脸上的笑也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要不要我给你开几副补肾的药?”

他半伏在她身上,似另有些含混,眨了眨眼,不肯定地扣问了一句,“你方才说甚么?”

看着上面那对新人,天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景子初含混不清道:“有甚么事明天再说。”

景岚在一旁看着有些奇特,塞了一颗红枣,景岚道:“皇嫂身材不舒畅吗?”

景子初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肚子,竟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就是想拿他们有感冒化做文章都不可,毕竟他们现在已是名正言顺的伉俪,并且这婚还是天子亲赐。

“很惊奇吗?”

想起上一个洞房花烛夜,他直接就被赶出新房了,好不憋屈。

封奕却笑道:“这是丧事啊,如何你一脸如丧考妣?”

“吵醒你了?”景子初低笑一声,一身酒气。

凤九离推了推他,“别闹。”

“你……你说甚么?”她冲动地跳起来,双眸灼灼发亮,有些不成置信道:“你有身了?”

天大的事,也不能禁止他跟媳妇共度良宵。

景子初的手就放在她腰间,身躯蓦地一顿。

景子初搂住她的腰,蹭了蹭她的脖子,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手顿时就有些不循分了。

“那也得谨慎点。”景岚伸脱手,微微颤抖着抚着她的小腹,一想到内里有一个小生命,就感觉非常奇异。

“给父皇存候。”两人齐齐施礼,天子赶紧道:“快起快起,九离现在怀着身子,可不能累着了,从速坐着。”

看着她那谨慎翼翼的模样,凤九离噗嗤一笑,“你别听她瞎扯,哪有那么夸大?太医说,他现在还未成形呢。”

景子初磨着牙,“补肾就不必了,你还是开安胎药吧。”

凤九离揉了揉眼睛,顺着他的手坐起家来,声音温软:“你甚么时候返来的?如何不唤醒我?”

“我有身了。”

凤九离摘下厚重的凤冠,动了动酸疼的脖子,笑道:“标致是标致,可结婚也太累人了。”

傅欢啧啧嘴,“要么说你老光棍一个,这都看不懂,摆了然就是欲求不满。”

直到月上柳梢,太子府的来宾才相互搀扶着散去,景子初摇摇摆晃地回了新房。

她们如何也没想到,景子初他们停顿这么快,昨日刚结婚,眼下凤九离就有身了。

凤九离搂住他的脖子,端倪含笑,声音软糯,带着丝丝温情。

等凤九离起来后,景子初还不断念,让封奕给她评脉,确切是怀了,这下子景子初的心都凉得完整。

掌心的手微微一动,她展开双眸,眸中带着些许雾气。

等用过了早膳,小伉俪俩才相携去了皇宫。

云书从速扶着她坐下,给了倒了杯水润润喉咙,又体贴肠问她可感觉劳累,要不要歇会。

云书也是被景岚这架式吓到了,捂着嘴笑道:“景岚公主,你喊这么大声,谨慎吓到小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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