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划比划。

来到演武厅,有教习对众弟子道,别瞎练习了,都滚一边去,今儿有教习比试,秦博艺见到我,面前一亮,凑过来低声道,这吴教习练的铁头功,没事儿就爱整我们,秦大侠帮我们出口气。

要晓得蒙面射箭已经很难,何况在目标挪动中出箭,只是他们不知我练成经纬真气后,有无面罩毫无干系。

有教习道,在这里比,没甚么意义,到演武厅去比。世人纷繁应和,本来这只是我和吴铁头的私事,在孙佩服公说了我薪水后,其别人乐得看我吃瘪。

虽说按现在的支出,这几十两银子不算甚么,但蚊子肉也是肉,技多不怕压身,银子多不怕累人,这类场合,面对一群小娃娃,吹牛是必不成少的。

遵循他与我商定,我要给众弟子训话,我心说现在的年青人,常日学艺时不好练功,混日子得过且过,若不给他们来点干活,都对不起我的五两月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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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了清嗓子,说道,熙泰六年我从泰山派出师,心胸江湖梦,身揣二两银,手持一把剑,单身闯都城。

好!阵阵喝采声传来,泰山派那些师弟师妹们望着我,幸灾乐祸。我咳嗽一声,说这么射没意义,不如来点刺激的,蒙上眼睛。

孙佩服连道几声佩服,我浅笑拱手,跟其他教习道,不知几位教习还否指教?

刁德一不知何时站在一旁,轻咳几声,世人连向他施礼,见过掌门。刁德一说,这位秦教习,也是从泰山派出师的,现在在中原镖局当上了高管,也算奇迹有成,上面有请秦教习发言。

我暗笑一声,又举了三百零一个,始终压他一个。吴铁头怎肯认输,一口气又举了五百个,气喘如牛,满头大汗。我暗自用力,举了五百另一个,始终压着他一个,如何着,再举就闪着腰了。

我说行啊,不如两边相隔五十步,头顶苹果,相互为靶?吴铁头说怕你不成。

孙佩服跟众弟子道,这位是我泰山派的名誉教习,秦教习,这几日在派内,你们有不明白的,能够跟秦教习就教。

吴铁头哈哈大笑,脑门砸鸡蛋,你真想的出来。我说你不平气,我来砸一个尝尝?吴铁头大步走到我跟前,脑袋向前一送,你来啊!

我说行啊,你说比甚么?归正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我都不会。

吴铁头倒也照顾我,说,那来比较气。说着来到石锁前,两百斤石锁,呼啦呼啦举了两百个,面不改色气不喘。

吴铁头问你练过箭没有?当年教我弓法的庞教习说,我记得他当年箭法靠作弊勉强考了个合格,还请我改成绩呢。

当时我一无干系,二无人脉,最难捱的日子,一日两餐咸菜馒头,住天桥底下,日子要多苦又多苦,找到第一份事情,给人看家护院,月薪五百文。

说罢,取了一块黑布,蒙上眼睛,原地转了几圈,我摇摇摆晃,拿箭头对准吴铁头,我射~了啊。四湖真气放出,将吴铁头锁定,拉满弓箭。

我说让各位见笑了,刚拿到出师证。吴铁头略微不屑,转头跟几人说,没准又是哪个走后门出去的,要没点真凭实学,甭想在我泰山派混日子。说着回身问孙佩服,这位秦教习的月俸多少啊?

我说你自找的别怪我哈,又拿出一个鸡蛋,灌注些许真气,在他脑门上一敲。顿时,吴铁头鲜血直流,眼角冒金星,晃闲逛悠走了两步,晕倒在地。

我又不傻,跟你比这个,因而从怀中拿出一个熟鸡蛋,在脑门上一磕,鸡蛋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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