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个局面,倒也不是好事。”
他们端着小食,鱼贯而入。
远哥儿是皇嗣?!
一向到阮流筝快喘不上气的时候,萧泽安才终究放过了她。
唇上没有如平常那样落下亲吻,阮流筝又不敢睁眼。
两人之间的驰念都化成了唇齿之间的胶葛。
萧泽安拉着阮流筝出了卧房,唤来人服侍。
想到这里,阮流筝瞳孔不由得缩紧,下认识握住了萧泽安的手。
但经他这么插科讥笑,情感倒是返来了些。
大周广开水路数十年,与周边小国早是来往密切。
一双杏眼连眨了几下,还是没能反应过来。
只是他刚睁眼,眼里不如以往所见皆是腐败,反而有些含混。
当时他也是体贴则乱,想要晓得究竟是谁将道光卖给金玉堂的掌柜。
他抬手勾了勾阮流筝的鼻尖,又倾身上前与她鼻尖交叉,阮流筝呼吸突然一窒。
阮流筝蓦地睁大眼睛。
萧泽安叹了口气,他拇指沾了茶杯里的水,在桌子上写上:
“阿筝,现在我担忧的不是本身,而是远哥儿。”
皇嗣?!
她的脸被萧泽安用力地捧着,不让她有一丝逃窜的机遇。
但萧泽安此人颇坏。
“远哥儿如何了?”
阮流筝白瓷般的脸上憋出了通红,但萧泽安也好不到哪儿去。
并且阮流筝信赖,他们此次行刺的目标非常明白。
阮流筝点点头:“若真是浅显商户偶得的道光,他们必然不会持续派了人前来追杀。既然敢派人追杀你,那便申明这些海倭身后的人发觉到了伤害,想要先将你除以后快。”
何止是早膳,昨夜与萧泽循分开后,她便担忧地吃不下东西,连晚餐也是草草用了两口就停了。
阮流筝心跳如雷,本来被她强压在心底的动机仿佛想要冬眠而出。
“起码让我必定了,道光突然呈现,毫不是偶尔。”
必然是朝着萧泽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