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畜生三麻子(2)[第1页/共2页]

我内心嘀咕着,悄悄推开了门,映入视线的一幕令我大惑不解。只见狗剩家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铺上,衣服混乱,乌黑的肚皮暴露一半,双眼直直盯着屋梁,一动不动,泪水顺着太阳穴汩汩地流进了鬓发。而三麻子却盘腿坐在她身边,正抽着旱烟。

草你个三麻子老祖呀,欺负谁不好,咋欺负个与世无争,怯懦荏弱的穷孀妇呀。

若真那样,三麻子也就死定了,即便官府和“活阎王”他们不杀他,我也要弄死他,因为他不是小我。

睡“阎王婆”也就罢了,并且她乐意被睡,而狗剩家的是一个薄命的穷孀妇,洁身自好,把名声看的比本身的命还重,这俄然被阿谁陌生的老牲口污了身子,不即是要了她的命了吗,即便死了,也撇不掉“偷男人”的臭名呀。

我走到窗洞前,伸头朝里瞅了瞅,内里黑咕隆咚地,看不清有人没。刚要叫,忽听内里传来一阵模糊约约的哀号声。

我内心一阵发酸,站在炕下紧着劝道:“狗剩婶子,三麻子欺负你了吗,你别哭,他不是小我,等过两天我就把他仍荒山野坡里让野狗吃了他。我说到做到。”

我正愣怔着,三麻子顶着满面血污,用手一抹,起家冲“阎王婆”道:“没事,闹着玩呢,这个小杂种想吃烧鹅……”

“切,”三麻子一撇嘴,“活死人一个,老子可不想粘上倒霉。”

可现在还没影子,怕是出了事。就跟坐在屋檐下太师椅上的“活阎王”找了个借口,挑着水桶出了门,想去狗剩家看看她在不在,如果不在,那铁定是寻了短见了。

“你……”狗剩家的哀号一声,道,“我的身子已经被他糟蹋了,你问问他,要我,我就跟他去,不要我,我,我就不活了……”

我心下一振:狗剩婶子还没死。便轻叫着:“婶子,婶子……”,放下担子,排闼闯了出来。

我挑着水桶穿过几条胡同,来到一个破草屋前,这就是狗剩家,草屋两间,破门,窗洞被几根粗大的木棍拦截着,没有院子。

内里悉悉索索传来一个男人怠倦的声音:“等会。”

是“阎王婆”!

此次来,见还是家徒四壁,灶间里的锅台上一口锅,上面盖着一顶用麻杆做的锅盖,墙角一个缺了沿的陶土水缸,里屋,除了一个能够当初她陪嫁的破木箱,另有就是土炕上那张已破了好几个洞的草席了。当然炕头另有一条褴褛但很洁净的被褥。

“阎王婆”一听烧鹅俩字,脸皮呱嗒一沉,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回身扭着肥硕的屁股走了。

狗剩家的一听,哭的更短长了,我不知所措,扎撒动手站在那儿,拉也不是,劝也不知咋说,气攻心头,蓦地一顿脚道:“我,我这就去弄死他!”

三麻子呀三麻子,你个牲口不如的老杂毛,老子赶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一屁股砸在地铺上,瞪眼咬牙地紧盯着面前这个丑恶的家伙,内心悄悄生出了杀机。

我一愣,瞪眼张嘴地望着她,道:“咋了?”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内里的动静终究停止了,我在内里也等急了,便隔着门轻声叫道:“狗剩婶子,我三爷的病好了吗?”

这是咋回事?若事前不晓得,还觉得是三麻子给狗剩家的挑风呢。

而三麻子却不知死光临头,眼望着门外,叹道:“多壮的一个白白胖胖的女人呀,这特么如果日着,该多舒畅……”

我大吼着刚劈脸盖脸地打了他几拳,忽听身后一声吼:“干吗了,你们在这闹腾啥?再闹都给我滚出去……”

他这句话,把我又打进了谜团中,杀心也临时消弭,因为我不晓得这家伙玩的甚么把戏和路数。临时留他一命,等过个三两天再说,若到当时,狗剩家的真寻了短见或“阎王婆”没死,老子对他就毫不会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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