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投石问路。
“一样,我们找太太问个事。”赵德发脑筋反应也很快。
我一起东拐西绕地飞窜出益民小区,转头看看没人跟上来,这才稍松了口气,但也不敢懒惰,沿着街道吃紧向东城门走去。
此次行动,不但没能杀死王大拿,本身还几乎搭上一条命,更差一点害了大花瓶,幸亏临危生智,让赵德发当了这场灾害的替死鬼。
“你说呢,万一不是呢?”他不敢做定夺了。
我丢掉虎子,哗啦关上了大门,虎子倒进大花瓶怀里哇哇地大哭起来。
我几步窜到东院墙跟,飞身一跃把住了高高的墙头,双脚急蹬,眨眼就上了墙。
拔腿超越他,向那家的门口走去。
我脑袋轰地一炸,懵了。
这存亡关头,别说是他,就是三麻子我也顾不得了。
他一条腿刚迈过门槛,我俄然飞身一拳打在了他的脖梗上,那小子连哼没来得及哼,就腾空飞出几米,啪的砸在了院内空中上,似一只死蛤蟆似的趴在那儿不动了。
不找县长,找太太?啥环境?
又担忧那车夫嘴不严,遂在城外十几里的一片树林里把他杀死,然后扬长而去。
我一把揭下墙头的一块砖头,咬牙砸了下去,只听“咚”的一声响,赵德发啊的一声惊叫,脑袋血花飞溅,抬头跌坐在了地上。
我一把抱起还在睡梦中的虎子,啥也顾不得,带着大花瓶就奔出了里屋,刚好跟班西屋出来的赵德发碰了个照面。
明天雄师队的火线开赴,使县城里显得空空铛铛的。别说国军巡查队,就是差人也没碰到几个。
我把脑袋往东屋里一摆:“在床底下埋着,从速的,我在内里等着呢。”
当时,太阳已快落到了西山尖上,我悲苦地仰天长叹口气,行动打算全数落空,那接下来应当咋办?
“兄弟,拉我……”赵德发听到内里的呼喊和砸门声,也昏了,站在墙下伸动手惊骇地大呼。
我点了下头,问道:“直接出来吗?”
而与此同时,王大拿也看到了我的身影,也是一愣。
“兄弟,王县长在家吗?”我边大咧咧地往前走,边问道。
“噢,好好,你们好,”差人冲我们哈了下腰,“王县长不在家,只王太太在家,你们……”
还咋了,救人劫财不成,这特娘的小命要丢了。
一条腿刚踏出门槛,下认识地往胡同口瞥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
咋办?现在只要放弃了。
我一起懊丧地想了大半天,内心苦逼的不可,精力头没了,体力也就乏了,望着前面的山峦沟壑,一步也不肯挪动了。
这时,屋里的赵德发听到动静也惶恐地窜了出来,连问:“咋了,咋了?”
而赵德发则窜进了西屋,不巧屋里是丫头的房间,只听一声女人的惊叫,紧接着就是一阵咕咚、咕咚的厮打声,他俩干上了。
我晕,关头时候掉链子,我一瞪眼,低骂了声:“屁货。”
完了,完了。
这应当就是王大拿家了吧,因为德县数他官最大,他家若没看门的,其别人家也不敢有。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跟前。
我和赵德发一起通畅无阻地来到了王大拿家地点的益民小区,凭着模糊影象,在几条胡同里转了半圈,终究发明了一胡同一家门口外站着一个差人。
“我们是八团十二连的,我是连长赵德发,如何了?”赵德发从我身后大步赶上来,有些霸气的说道。
我之以是要打死赵德发,就是要给王大拿他们制造一个‘入室掳掠’的假象,而凭大花瓶的智商,必定也会顺着杆子爬,栽赃谗谄到死人身上,那样,她便能够安然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