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如此,她本来白净的面孔上,也出现了一层鲜艳的玫红,一双又大又清澈的杏眼中,禁不住的出现了波光粼粼。

齐玄辉大窘,用扇子遮挡了半边脸。侧着脸,小声解释道:“嗨,你如何还当真了?我这不是给他戴高帽子吗?”

齐玄辉用扇子挡着嘴轻笑。手腕微转,就用扇端悄悄在崔婉清的头上敲了下,嗔道:“没大没小,谁家的mm如许和哥哥说话?”

她这探头一问,崔长健心安了,但见崔婉清面上那可疑的红晕已经淡去,一双花瓣似的嘴唇,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眼神也规复了腐败。

她这个虔诚的信徒,对于了然大师的平生,可谓是了若指掌,如数家珍。

接着便小声呢喃道,“江南......”

俩人还跟孩子般的手舞足蹈,嘻嘻哈哈笑成一团,还好这会没有外人,但见有别人在,恐怕明天都城里就流言四起了!。

“有何不好?随心而至......”了然大师闻言面色一滞,像是着了魔似得,喃喃自语的将这两句话,翻来复去的念叨。

但凡是墨客才子,就没人不识前朝董之章的,此人平生命途盘曲,死的也极其苦楚,但是却留下了很多好的作品。

别看她承诺的这么利索,行动也是这么的灵巧听话,但是崔婉清的内心,倒是猎奇的不可。

只觉大师宝相寂静,神采中充满了慈悲和怜悯,和大殿上的佛陀金身像,是出奇的神似。

“早些年看信。倒是晓得宏辉师兄,收了一名对劲弟子,字里行间非常满足......”

他收敛了刚才的那点子不敬之意,慎重其事的双手合十,对着了然大师,深深行了一揖,口中轻诵,“阿弥陀佛。”

齐玄辉白了他一眼,扭脸对崔婉清说:“清儿先行,我有话要和长建说。”

崔长健被他这一拦,弄得有点窝火,崔婉清但是他的亲妹子,带着妹子来和情郎相会,本就已经够离经叛道得了。

终究,就算是生性豁达的了然大师,也不堪滋扰,终是挑选了闭关修行一途,这才算是将此事告一段落。

轻蹙着眉头,含笑问道。

这两个简朴的字,从他的舌尖这么一翻滚。竟是念出了别样的神韵来。

崔婉清清楚的记得,了然大师在文华十年年中,的确是带着几名爱徒,走水路往江南云游过一次。

崔长健对劲的点了点头,对着齐玄辉抱拳拱手:“王爷,请......”

“好丫头,好孩子,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一起去江南,来一场随心而至的游方去!”

倒是齐玄辉见多识广,涓滴不觉得然,双手合十,深深一个揖礼,口中朗声言道:“恭喜大师又堪破一层魔障。”

三人一前两后的进了前院东侧的珈蓝楼,楼下空空如也,上楼一瞧,了然大师正对着大开的竹窗,品着香茶,看着后山斑斓的景色,得意其乐呢。

了然大师,说到这里。不由是渭然长叹,大为感慨。

“清儿就想着,此去经年不归,家中长辈还不定如何驰念呢。”

如果在他眼皮子底下,妹子还被人家占了便宜,那他另有何脸孔,坦开阔荡的行走在大家间。

齐玄辉因着还要在大整天住两日,为太后祈福,誊写阿弥陀佛经供奉佛前。

这咳嗽声还挺管用,崔婉清顿时小脸一红,后退了两三步,垂这头小声言道:“三哥,我们走吧,时候也不早了,一会还要去给母亲扫墓,这就去跟大师告别吧。”

“嗯,你一贯是个孝敬的好孩子。难怪喜好你的长辈多了。”了然大师听完崔婉清的话。先是由衷的囋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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