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滴,还好当初没有投降……站岗的军卒一边想着,一边下认识地摸了摸本身的鼻子。
城上的齐国军民都吓呆了!
听着即墨城那边传来的惊天动地的呼喊声,骑劫的眉毛皱成了一个疙瘩。
俘虏吓了一跳,心说如果这么整上一通,那劳资造的孽可就大了……赶快连连点头,然后献计道:“回将军的话,不必如此,小人有更好的奇策……您只需如此如此……”
田将军对不起了!
咦?城外仿佛有动静!
一番艰巨的尽力以后,凄厉的声音终究从他嗓子里喷薄而出——听起来的确像是野兽在嚎叫。
城头上发作的呼喊声惊天动地,不管男女长幼,皆握紧了手中的剑戟,浓烈的战意冲天而起。
骑劫挑了挑眉毛,有些惊奇:“你的意义是……本将再将那些没了鼻子的战俘拉出去,十足杀掉,剖心取胆?”
翌日凌晨,天刚蒙蒙亮。
“和燕国人拼了!”
城头上的齐国军民争相探头,望向燕军大营方向……也不知燕军会如何劝降?
城头上懵了!
城楼上的田单眼看着无数齐民高举手中的兵器,同心合力地大声呼喊……不由得心神大震!
一番操纵猛如虎,不但没能吓得齐人乖乖投降,反而仿佛还滋长了仇敌的士气……听这架式,哪像是戋戋一万人能收回来的声音?齐人清楚已经怒到极致!
……
说罢,那燕将拔出腰中的短剑,唰一下劈下,当众割掉了一个战俘的鼻子……血沫飞溅,那战俘惨声呼唤,狠恶地挣扎……
惊骇敏捷化为气愤,然后变成了浓浓的气愤,最后气愤又化为无路可退的战意!
被燕军捆绑起来的,恰是曾经在交兵中被燕人俘虏的齐国战俘……只见一员燕将乘车而出,狞声喊道:“城上的齐人听着——”
“无妨用些更狠的手腕,必然能让齐人拱手投降!”
那俘虏抬高声音道:“回将军的话——以小人之见,您这是吓他们吓得还不敷!”
归正即墨城墙不高,俺一会儿跳下去就跑!
楚国那曲阳侯倒是带着军队来了,但也只是缩在那座‘临时王宫’里不露面,连续二十多天没有动静。
更何况城中另有熊午良的一万精锐重步兵,关头时候足以打燕军一个措手不及……
俄然有人惊呼出声:“二哥!二哥你如何被绑起来了?”
在骚动当中,只见燕虎帐门大开……出来的却不是堆积如山的美酒和油香四溢的鲜嫩羊肉……而是一排排被捆绑起来的齐国人。
半晌以后,军卒看清了城外燕人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