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岚从小到大还没被打过这处所,一时候脸涨得通红,挣扎着就要爬起来,被他悄悄制住,在丰润的臀瓣上又打了几下,她红着脸咬着牙威胁:“你...你再敢...这辈子别想碰我了!”

她惊奇他俄然这么好说话,没想到他的手就探进她亵裤里,含混地来回揉.捏着他方才打的处所,又沿着幼嫩的肌肤往里探,直到她有些惶恐地唔了声,他才不紧不慢地撤回击。

他旋身坐到秋千上,把她按在本身腿上,在那圆润的臀瓣上半轻不重地拍了下,嘲笑道:“现在晓得怕了?”

何兰兰敬佩道:“叔叔好短长,我每回只能荡丁点高。”

重岚点头表示清歌去请人,想了想还是把何兰兰留在身边,转头来了人也好辨认。

她上前几步,纤纤食指导在他胸口:“我是瞧你人比花娇,才想了这么个昵称给你,你不喜好吗,娇娇?”

他脸上也出现红来,明显是这件事儿为奇耻大辱,重岚终究报了昨早晨不得好睡的大仇,内心大为畅快,得寸进尺地凑在他耳边:“娇娇?娇娇娇娇?娇娇娇娇娇娇?”

她才迈出两步,就被他拦腰拖了返来:“是你二哥说的。”他搂着她挑了挑眉:“你找大哥算账之前,我们的账是不是该先算算?”

正堂里兰兰已经等了好久,坐在圆桌上眼巴巴地看着这没羞没臊的两口儿,满脸写的‘饿’字。

晏和安然受之。重岚实在瞧不下去了,正想把话题转开,就见清云迈进饭堂,福身回禀道:“少爷少夫人,内里有位自称是小蜜斯亲戚的妇人求见。”

事毕的时候重岚连睁眼的力量都没有了,被他抱着去温泉池子清理,他又表情极好地命人筹办了洁净衣裳来帮她换上,带着她回房歇着。

温泉池子不大,转眼就到了另一端,重岚才发明新建了架秋千,她本来觉得晏和拉她过来又要行伉俪礼,现在倒有些不解其意了,莫非他特特拉她过来荡秋千不成?

何兰兰开高兴心肠啃了个鸡腿,又转向重岚,迷惑道:“叔叔婶婶是一起荡的吗?两小我如何起得来?”

他抿着唇冷着脸看她:“是冯嬷嬷奉告你的?”

重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呲牙咧嘴地起家穿鞋:“兰兰还在呢,在房里吃像甚么模样?”

重岚微微一怔:“兰兰的亲戚不都在山西吗?如何跑到我们这边来了?”

晏和面上的生硬神采一下子挪到重岚脸上,她面上空缺了半晌,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大声道:“谁跟你说的?!”

重岚病笃挣扎,一边搡他一边道:“这明白日的...还是在内里,就不能等早晨回房再...再折腾吗?”

本来念着她昨早晨辛苦,明天他倒没想那档子事儿,不过既然她主动挑衅,那他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接管了。

他这句话的神情可谓是咬牙切齿了,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可贵发这么大火儿,重岚倒有些想笑,忍着笑意,故作惊奇隧道:“我不过是随口叫了句,你这般活力做甚么?”

晏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前些日子才建好的,本来怕你受不住,临时没筹算用的。既然娘子嫌对我的体味不敷深切,我们就好好地深切深切。”

他探手扶她,如有所思隧道:“我瞧着你还挺喜好这些花腔的,没一会儿就泄了...”

晏和淡然道:“我荡的好。”

重岚没那么厚的脸皮,扶额几近不敢看她,晏和倒是神采如常,帮她添了一筷子菜,转头对何兰兰道:“转头给你院里修一个,你想荡多久就荡多久。”

晏和漫不经心肠道:“你既然这般猎奇,那就把人叫出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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