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明儿听了这话哭笑不得的,“你这丫头啊!也只要你把这事儿说得跟玩儿似的了,你知不晓得兹事体大这四个字儿如何写啊?”

叶风回实在没多大心机,但是还是得给母族谋点甚么的。

目光都未曾从册页上挪开,只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来,“醒了?”

叶风回说着,脸上就暴露笑容来,“我只需求我夫君给我撑腰就好了,不需求母族来撑腰。”

这底子是想都未曾想过的,本身的女儿……要做皇后啦?

卢明儿眉头皱了起来,伸展不开。

“男人……那里就说得准的?”

叶风回还是是不担忧的模样,“他不敢的,他如勇敢东招惹西招惹的,我会杀了他的。我性子烈,他清楚得很。”

满打满算,老八老九都还小,能做天子的,仿佛就只要老七了。

毕竟是定国侯府家出来的女儿,这些事情,多少还是能够看得明白的,只不过是叶风回之前没有明着如许说,以是卢明儿内心头固然有猜想,但也不明着问。

只要母亲坐在一旁的软椅上缝制孩子衣服时,丝线拉扯的纤细声响,窗外有悄悄的风声吹得外头那棵沙柳的枝条刷拉拉的响。

卢明儿思前想后,才悄悄点了点头,“也是,侯府如果起来了,对你也好,你好歹是个皇后,有个势头大些的母族,还是不错的,你父亲走得早,唉!不然还能给你撑撑腰。”

眼下叶风回直接一口将这个究竟说出来了,卢明儿还是忍不住有些怔了。

叶风回说着就有些懒了,眸子半耷拉着,在软榻上窝成一团。

而六殿下文韬武略无一不通,早在几年前就‘死了’的,当时连出殡都出过了,还发的是国丧,这要俄然呈现,估摸着也是让人难以佩服。

“母亲?”

叶风回身子往母切身上一歪,躺在她腿上,就说道,“母亲,我想着搀扶侯府起来,可不是为了让母族给我撑腰的。只是外祖和娘舅们都对我和麟儿好,对你也好,以是我如果出息了,就想着让他们也跟着脸上有光。父亲走得早,不是没能给我撑腰而让人遗憾,而是他都没能铛铛国丈,还真是有些遗憾。”

卢明儿晓得她是个有主张的,倒是没有再多说甚么了。

难以置信吧?

但是就眼下帝国的环境看来,又如何会看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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