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杜林祥冒充起了集邮爱好者[第1页/共6页]

严家赣的家在河西区水利局的家眷院里,他退休前是河西水利局的办公室主任。严家赣热忱地将杜林祥迎进屋里,接过杜林祥送的烟,严家赣高兴地说:“杜总,刚才安总给我打过电话了。我叫她放心,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必然会经心极力帮手的。”

林正亮的内心比杜林祥还镇静,他说:“三哥顾虑的都有事理,现在我们甚么事都不清楚,就凭着姓安那娘们儿一席话,就把几十万扔出去?谁晓得她安的是甚么心,没准是她和严家赣合起伙来骗我们。”

吃过晚餐,杜林祥开车送安幼琪回到郊区。紧接着,他便遵循安幼琪的叮咛,去找河州阛阓邮协会副秘书长严家赣。安幼琪说严家赣烟瘾很大,杜林祥便去超市买了两条软中华作为见面礼。当然,他也不忘包好一个三千元的红包。

严家赣接着说:“如此一来,就是一场藏友间的相互交换,显得水到渠成。袁大夫是里手,她也晓得蓝军邮与黄军邮的代价,相差何止数倍。她会记着你的一片情意的。”

严家赣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大老板啊,永久不明白保藏爱好者的心机。据我所知,袁大夫也是个雅士,并且为人很谨慎,真要捧几十万到她跟前,估计她不会收。可如果一枚蓝军邮放在她面前,那种引诱力,是她毫不能抵挡的。再说了,像袁大夫如许的人,想要钱随时都能挣到,而像蓝军邮这类奇怪货,回绝以后可不轻易再碰到。”

回到河州,杜林祥整晚都把本身关在屋里,恶补起集邮的知识。但是,对于一个独一初中文明的人来讲,书上的知识还是令杜林祥如坠云里雾里。想起当初在乡村上学时,一本薄薄的讲义都读不出来,现在面对一本几十万字的大部头,那里啃得动?越看不出来,杜林祥内心就越急,整整一个早晨,他都没睡好觉。

“那倒没有这么贵。”严家赣说,“在1994年第一次参拍时,蓝军邮就达到八十万元的天价。而后代价有所回落,但数次拍卖都在四十五万到六十万之间成交。”

杜林祥笑了笑:“我当然晓得蓝军邮的代价。不过这些年我将保藏的重点转到外洋邮票方面,蓝军邮放在我这,也不能和其他中国邮票搭配成系列。倒是袁姐,汇集了很多海内邮票,蓝军邮到了你这儿,恰好是珠联璧合。”

袁琳抿了一口茶,说:“这事老严前几天给我说了,我也很迷惑啊。杜总,这蓝军邮但是贵重的东西,你如何情愿拿它来和我互换一枚浅显的黄军邮?”

杜林祥从速问:“提及邮票,我仿佛只传闻过天下江山一片红,蓝军邮是甚么?”

严家赣抿着嘴笑了笑:“袁大夫但是我们河州集邮圈子里的大师。别看我有个副秘书长的头衔,要说汇集的邮票,比起人家不知差了多少。”

林正亮接过话茬:“就算她一番美意,谁能包管袁琳会收那枚邮票?邮票不是钱,钱送不出去,还在我们手里,还能拿出去用。邮票到时送不出去,五十万就打了水漂了。”

杜林祥乃至想给安幼琪打个电话问一下,但厥后还是忍住了。主张就是人家出的,现在再去问别人,难道摆了然不信赖?无法之下,杜林祥只好找来周玉杰与林正亮。关头时候,还是跟从本身多年的兄弟靠得住。

第二天,杜林祥唤来周玉杰,一脸泄气地说:“玉杰,这事还是你去吧。你文明高,把这本书看一遍,就能和袁大夫说上话。我明天看了一早晨,脑袋里还是一团糨糊。”

严家赣赶快推让:“这可使不得,我同安老是好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如何能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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