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要一成。”
“只要一成？”
“岂止是他们，天子是把国库搞充盈了，但他逃不过暴君之名，加上他和妖族结合攻打北华，人奸之名也逃不掉。”袁正清说到动情处，眼眶泛红，他苦笑一声，笑声尽是无法和寥寂，“当年，我也是个不大的官。正清，正清，正不了，清不了，还是赚点晶石最安闲。”
“我都说了不猜，你快说。”
“四五十年前吧，应当是那段时候。国库空虚，吏治败北，朝廷民风极差，有一年兵戈，你猜猜，国库里有多少钱？”
“恐怕还没有盘里的钱多。”袁正清大笑，“是不是感觉很不成思议？”
穆凡笑道：“绝对有。”
袁正清又道：“你猜皇上……对了，不是现在的皇上，是上一任，你猜他是如何做的。”
袁正清又问道：“盘里一共有多少晶石？”
“听百里山的人说，这里有很多人是大师族后辈。”穆凡的内心有些庞大，穆家固然逃亡逃窜，但气力还是不弱。提及来，他也是大师族后辈，还是很大的那种。
“如何满是鱼？”
穆凡道：“你就别卖关子了，从速说吧。”
“细心感受。”
袁正清笑道：“老板亲身下厨，你还这么多要求。”
“短长！”穆凡实在佩服那些人的胆量。
“那也不能全吃鱼肉，得搭配一下。”
穆凡想起本身在东南洁州碰到的事，该给朝廷的进项都被洁州，以及皇城的官吏朋分。朝廷的进项少了，官吏却富了，耐久下去，朝廷没钱，没晶石，没粮草兵戈，那些个官吏家属倒是富得流油。
穆凡抬头喝完茶水，把碗递畴昔，“满上。”
袁正清分开桌子，从柜台拿出一壶酒。此前他从不喝酒，只喝茶，乃至于穆凡觉得他是个滴酒不沾的人。
“当然，那批寺人结局最好的是被贬，结局最坏的嘛，精神凌迟，临死之前，封印神魂，接受十余年的折磨。”
“我就说嘛，要不如何我没感遭到呢。”袁正清晃了晃手里的肉饼，“谁？老娘？老姐？老妹？还是老婆？”
“啪……”袁正清没拿停止里的肉饼，他咽了口唾沫，“你说甚么？我没听错吧。”
老者仿佛晓得本身再难摆布穆凡的挑选，转眼消逝不见。
“你们给的半成太低。”
穆凡重新躺到草席上，晶石的数额太大，远超他之前的预估。他不得不窜改先前的打算，改用其他计划。
“明天有人来找我了，跟我说了一些事。”
“控盘，百里山的人要我假打，获得的钱我分一成。”
老板拿起的肉饼，吃了两口，又细心咀嚼两下，“不错，可……称之为顶级甘旨，过了吧。”
穆凡道：“老前辈，免谈，没甚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