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求我。”
长念垂眸,犹自抽搭。
胸口里的东西酸疼得紧,叶将白非常不适应,只能抱着此人不放手,也不晓得该如何办。
“念儿。”他道,“你陪着我可好?”
如许的态度,仿佛……不是纯真地想玩弄她罢了啊?
伸手捂着本身被他亲过的额头,长念傻愣愣地想,这算甚么呢?她今后难不成要当辅国公的娈宠了?
“你松开我……”她委曲极了,抽抽搭搭地哭,“松开……”
唇舌搅弄,莫名的巴望从喉咙一起伸展,叶将白闷哼一声,狐眸泛潮,手往下,胡乱地扯上腰带。
“嗯……且饶了我这一回啊……”
闷哼一声,叶将白张口咬上她的肩:“不准。”
叶将白此次倒是不肯放了她,迷恋地舔弄她的耳廓,低声在她耳畔呵道:“求我,便放你一马。”
叶将白那里肯听,长腿伸进她两腿之间,抵住她的下身。
“呜……”
对旁人都没有如许的打动,唯这小我,他想独占、想让她告饶、想叫她内心身材里都是他,再离不开他。甚么没有了,她若想把他忘了,他硬塞也要再塞归去。
“别……痒!”她声音里又有了哭腔。
“别哭了,有甚么好哭的。”被她哭得心虚,叶将白语气都弱了,捏着自个儿的衣袖替她擦眼泪,低声道,“我让瞿厨子给你做点心?”
“别弄了……你袖子、袖子断了!”
耻辱地咬唇,长念不肯。叶将白低笑,翻身将她抵在床帐的角落里,耐烦地与她消磨。
叶将白对劲了,端倪伸展开,嘉奖似的又低头亲她一口。
他对她,投降了?
心尖一拧,叶将白仓猝放手,将她抱起来些,佯怒道:“哭甚么?”
想了想,长念叨:“我还没给北堂将军交代,也另有几件行李在他那儿,再者,与三哥不甚镇静,我在北堂府比在这里更安妥……”
“别动,你另有伤。”叶将白头一次晓得甚么叫手足无措,仓猝抱着她,悄悄拍着她的背,跟哄孩子似的道,“我不动你了,你别焦急。”
叶将白感喟,揉了揉眉心,将人抱过来放在怀里,沙哑着嗓子低声道:“是鄙人之过,冲犯了殿下,殿下方才清楚也气过鄙人了,我们两两相抵如何?”
他的行动谨慎又笨拙,长念感遭到了,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
“身为皇子,我莫非能够不立正妃?”
“是还挺喜好的。”长念点头,“那么萧洒安闲的女子,谁不喜好?固然本日才了解,但我感觉与她相携平生应当也不错。”
“你……欺负人……”又惊又怕,长念嚎啕大哭,鼻尖红十足的,眼泪跟小溪似的往下淌,一边哭还一边推他,想下床去。
他铁了心想拦,她能立谁为妃?
长念吃痛,正想挣扎,他却又松了口,只手上用力更重,将她抱得骨头都痛了。
“如果我不承诺呢?”她轻声问。
叶将白瞧见了,微微勾唇,张口含住她的耳垂。
头一次从他嘴里闻声这称呼,长念浑身一酥,耳边都起了一层颤栗。
“能够。”拥紧了她,叶将白道,“我说能够,便是能够。”
长念是被吻傻了,身上的人侵犯之意太重,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感受腰上不对劲,她才仓猝回神,伸手抓住他,含混挣扎:“别。”
“我没有同殿下谈笑。”叶将白垂眸,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整小我将她抱得紧紧的,“我不立正室,殿下也不立正妃,可好?”
“肚子是不是饿了?”叶将白起家下床,清算好狼狈的衣裳,道,“我让人送晚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