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我拔弄着碗里的饭粒,并不筹算给他开门。
“林夏秋,你以为我们另有甚么好说的呢?仳离和谈书是你写的,我呢承认了,民政局盖印了,晓得甚么叫落棋无悔吗?从法律意义上来讲,我是林墨言的监护人,你呢,享有探视权,我想,你应当弄得清楚探视权的意义。你要和我筹议言言的事情?筹议甚么呢?他的学习?他的生长?或者你想给他订一门娃娃亲?”我也抱着胸,隔着防盗门不到十厘米的间隔与他俩俩相望。
“弯弯姐,我找不到他,他关机了,不睬我!”他讷讷的,非常不晓得所措的回我。
“别叫我姐,我不是你姐,把你男人守好了,再给我打电话,信不信我上你家放火烧屋子!”我咬牙切齿的吼完,用力的按掉电话,再用力往炕上一甩。
“那…这!”她有些艰巨的转了身,约莫是前次三千块还没拿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