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另有一个朋友是吧？”
“另一个呢？”
韩朝阳再次举起对讲机：“小柯小柯，躲在楼里的怀疑人姓秦，叫秦锦江。先喊话，奉告他已经被团团包抄了，除非他长了翅膀会飞，不然是跑不掉的！让他别心存幸运，老诚恳实走出来接管措置。”
“收到收到，我们这就喊话。”
“行，上巡查车吧。”
“扔了。”
包莫宁楞了楞，下认识抬开端。
“罗纹钢做的撬棍。”
韩朝阳顾不上答复他的题目，伸手抓住怀疑人胳膊问：“诚恳交代，你是如何把不锈钢窗撬开的？”
老厂长更是扯着嗓子喊道：“大师伙再辛苦一下，除恶务尽，不能有漏网之鱼！别看热烈了，这儿交给小韩，我们归去持续包抄，持续封闭，帮手保安把小兔崽子的朋友揪出来！”
不出所料，分局技术大队来了一辆现场勘查车，技术民警正在内里繁忙。勘查车边上停着一辆玄色本田轿车，吊挂的是浙省牌照，不消问就晓得烟旅店老板的朋友来了。
“闻声没有，耳朵聋的？现在晓得没脸见人，早干甚么去了？”
“撬棍呢，撬棍去哪儿？”
四周停了好几辆警车，来这么多差人，包莫宁吓傻了，哪敢信口开河，抬起胳膊指指身后：“我不晓得，这儿我是第一次来。秦哥对这儿熟，他在这儿学车床，撬窗的时候说就是阿谁车间。”
韩朝阳翻窗爬出老电影院，刚就逮刚被从劳动办事公司二楼一间活动室带出来的怀疑人已被老厂长等人围住了，长幼爷们你一言我一语，像是在开公判大会，要不是章金海和闻讯而至的管稀元拦着，几个嫉恶如仇的年青人真能够脱手。
“问你呢，说话呀！”管稀元认识到差点让他的朋友漏网，紧攥着他胳膊，咬牙切齿地问：“诚恳交代，有几个朋友，躲在甚么处所？”
“撬棍在他手上？”
“好咧，来一个我们抓一个，来一双我们逮一双！”
韩朝阳刚把包莫宁押下车，梁东升已经从窗户里爬了出来。
韩朝阳诘问道：“有多长？”
“姓包，包莫宁。”
怀疑人偷看了一眼，忐忑不安地说：“有……有一米长。”
527厂的人全跟过来了，手里都拿着家伙，搞不好会挨打，小偷不敢信口开河，耷拉着脑袋老诚恳实说：“撬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