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州牧总领军政,厥后朝廷便不设州牧了,而是文官设刺史,武将设将军。
林昭浅笑道:“我保你如愿以偿。”
“好啊。”
“这类民风并不好,会让很多人不结壮办事,一心想着站队。”
别的一方面,清河崔氏的“加盟”,也让青州本来急缺的基层文官,不再那么紧缺。
比如说“占场子”。
林昭眯了眯眼睛,开口道:“真的天下大乱了,该追一追那只鹿的时候,我也会去追。”
等过个三年五年,乃至于更长时候以后,这些清河崔氏的人从底层爬上来的时候,也已经不太能够在青州个人中构成过分庞大的权势了。
“这……”
郑涯点头叹了口气,无法道:“不过我要先见一见世子,跟他相处几天再说,如果脾气合不来,我收一个门生,就要少活好几年。”
“好啊。”
最多,也就是在青州个人中复兴一个小山头罢了。
林昭点头,低眉道:“别看他们两家现在在青州吵得不成开交,一副水火不容的模样,但是北边契丹与突厥的抵触,已经没有先前那样狠恶了,现在就是嘴上工夫罢了。”
郑涯敬了林昭一杯,笑着说道:“传闻你阿谁便宜老丈人跑到青州来,给他们家女人占场子了,我们这些郑家人,可不能让他们这些崔家人独领风骚。”
林三郎笑而不语。
郑至公子看了林昭一眼,神采一变,连连点头:“三郎莫关键我,你如许一搞,郑家与崔家直接就对上了,现在你年青还好,等二十年三十年,或者说你哪天俄然没了,我们两家非要争个头破血流不成。”
比拟于长安,纷繁庞杂而又庞大非常的局势来讲,青州这边的局势就要明朗很多了。
他看向郑涯,开口道:“以是…”
“趁现在长安大乱,北边两个外族又打的不成开交,三郎便没有这方面的心机?”
郑涯眸子子转了转,点头道:“那也不可,家里另有几个叔叔呢,再说了,现在的家主也不是我……”
“清河崔氏的到来,比来青州高低的确有很多人在传闲话,说我要立老二为世子了。”
说着,他端起酒杯,与郑涯碰了碰,笑着说道:“提及来,大兄返来的恰好,我现在还缺一个幽州刺史的人选,本来是想从青州士族当选一个,大兄来了我便不操心了。”
林昭有些无语,点头道:“二舅又在胡说八道,我甚么时候说要立国了?”
“你认下这件事,荥阳郑氏的家主就必然是你的。”
郑涯幽幽的看了林昭一眼,苦笑道:“三郎你是不是早晓得我要来,提早安排好了这些事?”
“只是刚巧罢了,大兄莫要如此想我。”
林昭笑道:“青儿,快出来见一见你师父。”
“我想让老迈,拜大兄为师。”
郑涯这小我,固然是正儿八经的世族中人,但是他六七岁就家道中落,厥后算是在江湖中长大,固然也饱读诗书,但是说话不免会有一些江湖风俗。
“这可不是开打趣的事情。”
“叩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