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都是好东西,来得太及时了!

陈成全带领甲三师,意气风发。

动机刚想起,只听轰地一声,一发实心炮弹撞在城楼上,让全部城楼都震惊了一下。城楼中间的旗兵,神采煞白,心惊不已:这是甚么炮弹,竟如此之远,能力如此之大?

全部城墙一片闲逛,如同地动般地被炮子撞击得凸起几处。

石焕之等人陷在缺口处,如何也冲不出来,反而被清军的鸟枪射杀十余人。缺口处密密麻麻地满是旗兵,硬生生地用人墙,死死地将进城通道堵住。

荆州城头的旗兵,还是对劲洋洋地望着四里远的城外讨虏军,鄙弃不已:这帮粤贼又来找死了,何必呢?等近一点,便开炮,让他们都雅。

就在湘军冲出武昌,想要得救的时候,远在长江上游,离武昌六百里外的荆州城,也迎来了一波更加狠恶的攻城战。

而台涌带领一干旗兵家眷,以二千马兵为前锋开路,前面数百步甲押后,刚冲出北门没多久,便被围拢过来的甲三师包抄。

副都统贵升也号令鸟枪手冒死放枪,只是,还没来得及填好火药和弹丸,便被讨虏军先行放枪射杀。

本来两个六百人体例的炮兵团,守着数十门小火炮,不痛不痒地轰击着荆州城墙,底子没多大威慑力。可现在,看着那泛着黑亮亮的青光的四十门火炮,看着一米多长的炮管,碗口般粗的炮管,炮兵团颤动了!

贵升吼怒着,领着百余人冲杀过来,驱逐的倒是连续串爆炒豆子般声音,劈里啪啦,接着便二三十人中弹倒地。

荆州城破了。

洋枪射速快的能力一下闪现出来。

清兵节节败退,贵升连连鞭打,用刀劈,催促旗兵上前,却只换来讨虏军的一阵齐射,便死伤无数。而冲进城内的第一团将士没有闲着,而是往两边猛攻,想翻开扩大缺口,让更多的战友冲出去。

二千马兵悍不畏死,簇拥打击讨虏军包抄圈,但均被手持洋枪的讨虏军将士无情地射杀,留下一地的尸身。

陈成全没有大型火炮,又没有多少攻城东西,攻城有力。本想采取老体例,开挖隧道炸塌城墙,可荆州四周遍及江湖,稍挖深点便有水涌入,挖浅了又被清妖听了出来,无法之下,只得放弃了地穴之法。

但这倒是一大失误。城下,步兵主力团用洋枪压抑得城头上的清兵勇练们连头都不敢冒出来,操纵这个戍守亏弱之处,甲一师特战营和敢死营在工虎帐的帮部下,架设木梯,英勇地冲上城头,厮杀起来。

石焕之身上脸上也被砍伤多处,见缺口已经砍杀不出来,他侧身一闪,让火枪手上前。只见数摆列队整齐的讨虏军,手持洋枪,来到缺口,并列不动,便平端着洋枪朝内里开仗。

公然,陈成全将一千杆德莱赛针生机枪,配给特战营二百五十杆,再配给五个主战步兵团各五十把,其他的五百杆,全数配给第一团,让团长石焕之欢乐的合不拢嘴。

前番围困荆州一个来月,轮番攻城,均被荆州将军台涌构造城内的满城旗人老幼一齐上阵抵挡住。

而荆州城上,十余门火炮也轰轰地炸响,但因为城外的敌军在可靠射程以外,有些炮子还未到跟前,隔着一里半里路的,便落地不动了,另有些,好不轻易炸到跟前,却底子就偏离了目标,无一射中。

陈成全想起前次攻打长沙后,总参谋部从广州运来讨虏军戎服时,本身将神情威武的礼服发给将士们,连续半个多月,将士们都士气昂扬,战意盎然的模样。现在,有了这些新式兵器,就更不愁攻不下荆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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