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李素那边……”
“这不另有你么？”
程咬金咂摸咂摸嘴，笑得很高兴：“大唐不缺酒，缺的是烈酒，这事若真能成，咱程家可要发一大笔，老夫这双招子果然锋利得紧，当初第一眼便发明李素这娃子不简朴，幸亏东阳公主被结社率挟制那日，陛下命老夫领军追击，若让李靖或李勣那帮老杀才发明了他，这财路还真落不到咱程家头上，呵呵，好！”
一起寻访找到了从大理寺放出来后在野生伤的赵掌柜，二人相见唏嘘不已，恍若隔世。
“去，叫府里管事这几日大肆购下长安城里大大小小的酒坊酒楼，只等李素酿出好酒，就满长安大卖，卖得好便将酒卖往关中，再卖往全部大唐！”
为了李素的活字印刷术，程咬金不吝与崔家闹了一场，明里暗里打了崔家的脸，启事自是崔家操纵了程处默，但内里也不乏为李素出头，借机邀好之意，厥后更是连坑带骗与李素合股建酿酒作坊，很痛快的出钱着力，程咬金的企图就更较着了，不管李素将来如何，先把他绑在自家船上再说，用一种粗鄙的说法，有枣没枣，搂一杆子再说。
李素笑着从怀里取出李世民的墨宝，然后好整以暇看着赵掌柜的神采，从落寞到震惊，最后变得狂喜，嗯，很出色。
没干系，料想当中的事，工艺需求再改进一下，比如冷却过程要更完整一点，蒸馏过程也要更充分一点。
惨痛的意义表达清楚了就行，不必树模得那么细心，李素没有旁观男人大腿根部的爱好，同时也但愿赵掌柜洁身自好，别拿这类画面玷辱小孩子的眼睛。
“是。”程处默承诺过后，咧开嘴笑了：“孩儿也瞧这个李素很扎眼，这朋友值得交。”
“让他先酿着，你每日去看看，好好跟他多学学，这小娃子不简朴，肚里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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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口就倒，孩儿喝过一口，没到半柱香时候便倒下去了，酒也不错，入口又辣又香，烈得很，喝进肚里像刀割普通，过后又暖洋洋的很舒坦，就是喝过今背面很痛，李素说这酒没酿好，还很多试几次……”程处默将在承平村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说得很详细。
程处默神采一变，仓猝昂首望天：“嗯，天气不早了，我爹等我回家用饭……告别告别，留步留步。”
程处默确切回家了，回到家后老诚恳实向老爹禀报酿酒成果。
程咬金眯着眼呵呵地笑：“小屁娃子，精得很咧，不成，就要五五，他若不承诺，老夫亲身跟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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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程处默没来，李素将李世民给他亲题的墨宝取出来，路边蹭了一辆牛车便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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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快到碗里来，他另有别的挑选吗？
很糟糕的借口，一个横行长安神挡杀神的小恶霸俄然变成了乖宝宝，竟然赶着回家用饭……
“酒是好酒，果然一口就倒，味道也不错，你没诳我，好样的！”酒劲过后，程处默夸得很用力，不晓得是不是喝了酒头的后遗症，他仿佛完整忘了醉酒醒来时生不如死的惨痛模样了。
赵掌柜神情落寞地奉告李素，因为没背景，印书店他不筹算做了，筹办带着妻小分开长安。
世上没有无缘无端的爱，也没有无缘无端的恨。程咬金虽是粗鄙武夫，但看人的目光却很暴虐，当初领军追击结社率时熟谙了李素，当时便留了心眼，遣人探听了李素的秘闻，秘闻出来，程咬金有些吃惊，从治天花，到作诗，再到独力击杀结社率叔侄，直到克日因活字印刷术而与崔家一番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