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东宫除恶[第1页/共2页]

一名寺人仓促而入,李承乾眯起了眼,他认得此人,恰是父皇的贴身内侍,名叫常涂,秦王府时便已是父皇的贴身内侍,至今已侍侯父皇近二十年了,传闻他早在父皇面前发下宏誓,若父皇崩天,他必自戕随葬陵寝,以是此人眼里只要父皇一人,对其他皇子包含他这个太子都涓滴不假辞色。

垂垂地,“废储”的担忧成了李承乾永久的恶梦,李承乾近年各种荒淫无道,各种自暴自弃的言行,皆因这个担忧而起,现在张玄素在他面前直言不讳地提起此事,终究将他完整激愤。

太子李承乾满脸通红,怒意与杀机相互交叉,通红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跪在天井正中的于志宁和张玄素。

“其三,着令羽林禁卫入东宫,拿下勾引东宫的突厥贼子……”

李承乾吓到手脚冰冷,即将产生的惨烈气象他实在不敢看,抬袖擦了擦额头的盗汗,期呐呐艾道:“孤,孤……这就去曲江园觐见父皇。”

常涂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挥手,东宫别传来混乱的脚步声,一队羽林禁卫簇拥而入,进了前庭后兵分两路,朝内殿奔去,很快内殿传来无数女眷和寺人的惊叫声,没过量久,五名身着皮袍,五官长相通俗的突厥男人被禁卫押了出来,站在常涂面前惊怒交集地用突厥话吼着甚么。

李承乾打了个酒嗝儿,神采愈发红了几分,见二人盯着他,李承乾酒意上涌,顿时将常日的君臣情分和对父皇的顾忌抛到九霄云外,指着二人怒道:“孤乃国之储君,堂皇贵胄,天之宠儿,大唐的下代帝王便是孤,尔等不过酸儒庸臣,天家之奴,有何资格竟敢吼怒东宫,指责孤过?周定周礼,汉定汉礼,哪条礼法上写着臣子可对储君如此无礼?尔等可知罪乎!”

回身抬脚刚迈出两步,常涂冷冷地叫住了他。

很久,李承乾森然道:“摆布,将此二人杖毙庭前!”

一旁的太子率将领游移了一下,见李承乾猖獗而又沉着的神采,将领暴露惧容,狠狠一咬牙,喝道:“行杖!”

“太子殿下,陛下有旨,这五名突厥人,必须当着殿下的面杖毙之,还请殿下好生看着,莫违了陛命令旨,来人,脱手!”

见地上奄奄一息躺着的摆布庶子,常涂目光如电,在李承乾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点点头,冷声道:“陛下有三道旨意,其一,不准太子殿下施刑摆布庶子,这道旨怕是来不及了,其二,陛下诏令,命太子殿下马上入曲江园觐见,其三……”

常涂冷冷一哼,抬头望天,禁卫们毫不客气,一脚踹向突厥人的膝弯,五名突厥人扑通几声全数跪倒。

于志宁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边幅堂堂,目光清正,闻言直视李承乾,冷冷道:“君王无道,臣以尸谏,天下事天下人的天下,而非一人之天下,君若荒淫,已失君礼,臣为何不能失臣礼而谏之?陛下雄才伟略,一统四海,天下归心,侍中魏徵大人仍多次直颜犯上,陛下不也善纳良谏吗?何时见陛下治过魏徵之罪?”

呼!

李承乾心悬了起来,吓得额头排泄了盗汗,酒意顿时全消,终究发觉本身闯下了大祸。

正待叫人把他们抬入内殿医治,东宫外俄然传来混乱的脚步声。

上面的将士立马停手,再看于志宁和张玄素二人,背脊上一片血肉恍惚,趴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底子不见呼吸起伏。

李承乾汗如雨下,神采愈发惨白。

冷冷一笑,张玄素紧跟着来了一句神补道:“更何况,殿下现在还只是储君,尚未即位九五,身为储君竟倒行逆施,言行荒诞。殿下莫非感觉将来这皇位铁定是你的?殿下莫忘了,陛下有十七位皇子,嫡子便有三人,以殿下现在所作所为,无妨抚心自问,来日登临大宝者。果然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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