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龙一个趔趄,心中暗骂:这赵岩清楚是把我太师之子、圣心阁高足当作打手了!

方玉书微微点头:“我就晓得苏公子和许公子都是知书达理之人,为了大朔和东济国的邦交,你们辛苦了。”

卜信山刚挣扎几下,便没了还手之力,嘴里还在不断叫唤:“我是东济国使者……你们……哎呀……你们的天子不是真正的景王……”

方玉书转头看向许品高:“许公子,赵世子所说的,是否失实?”

赵岩虽传闻过方玉书的大名,但这舞云坊乃是寻花问柳的烟花之地,刑部尚书半夜不歇息却呈现在这里,赵岩不以为他是纯真来查案的。

“方尚书?”

赵岩脸上没有一丝怒意,安静地说道,“就当我惹不起许公子吧,不过,这世上总有人能治得了你。苏公子,你说是不是?”

许品高哈哈大笑,放肆地走上前来,伸手拍了拍赵岩的脸:“赵岩,你不过是个泥腿子出身的世子,拿甚么跟我世家比拟?你三番五次坏我的功德,如果想让我放过你,最好乖乖把这个女人送到我的床上,另有前次阿谁妞,也都得归我!你要清楚,你底子惹不起我,懂吗?”

而一旁的苏文龙,暗自光荣着自家身为太师的父亲总算是能保住性命了,可这光荣还未完整伸展,便又被赵岩的行动惊得一紧。

苏文龙见状,赶紧抱拳:“方尚书,我也是迫不得已,都是赵岩在背后威胁我。”

赵岩看得明白,方尚书是个深谙宦海之道的“妙手”,既要博取名声,又要寻求出息。

“苏文龙,我姐姐但是当今皇后,这是我和赵岩之间的私家恩仇,你如果再敢脱手,我许家也不是好惹的!”

“且慢!”

许品高常日里不过是仗着世家的权势作威作福,哪有甚么真本领,目睹着又要连滚带爬。

在大朔,世家的权势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其影响力不成估计,要不然天子也不会迎娶许家女儿为皇后。

赵岩听到这话,心中一震:他与天子不熟,并且天子对他也并不友爱,如果然能抓住天子的把柄……

许品高看着面前的场景,满脸的不成思议:伤个东济使者,顶多让朝廷出点血,百姓出点钱,不算大事,但苏文龙甚么时候和赵岩混到一起了?

看到红玉安然无恙,赵岩紧绷的心弦终究稍稍放松。

赵岩却毫不睬会,一声厉喝:“苏文龙,许家世子许品高在此为非作歹,你还不从速脱手?”

一声大喝传来,雅阁内多了小我。

许品高先是一愣,目光敏捷扫视四周,确认没有前次在定安桥时阿谁奥秘的粉衣怪人后,顿时胆气一壮:“赵岩,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正在宴请东济国的使者,你别太猖獗!”

“苏公子,你身为圣心阁的弟子,向来代表着天下公理,最看不惯的就是许品高这类为非作歹的世家后辈,不是吗?”

“许品高,我给过你机遇,看来你是不筹算长记性了!”赵岩猛地拉过红玉,紧接着一脚狠狠踹翻了许品高面前的桌子。

赵岩心中一怔,方尚书为了能往上爬还真不怕获咎权贵,不愧铁面忘我。

此人穿戴一身便装,脸上皱纹深切,双眸锋利如鹰,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流暴露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

可惜,还没等他叫停,卜信山竟被苏文龙揍得昏死畴昔。

方玉书一脸寂然,愤声怒骂:“别觉得你是世子便可觉得所欲为,在大朔,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你现在顿时向两位公子认错,然后跟我回刑部大牢走一趟!”

积存在心中对赵岩的肝火也一并发作出来,他挥动着拳头,猛虎般朝着卜信山一顿暴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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