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贤本来被打收回来,和红玉说几句话消磨时候,没想到越聊越亲热。听到景安帝的呼喊,他从速小跑过来,恭敬地听旨:“恭听陛下示下!”

景安帝又看向赵岩,此时赵岩正用力搓着脸,试图擦掉景安帝留下的“陈迹”。景安帝严厉的神采有点绷不住了,他扫了眼赵虎等侍卫,开口问道:“赵世子,你这些侍卫都值得信赖吗?”

但他大要上还是恭敬地拱手道:“陛下日理万机,天下诸事繁多,天然不能事事都亲力亲为,这统统都在道理当中。我此次查获这些库银,恰是筹算归还给陛下,以消解陛下忧国忧民的一片苦心。”

赵虎等人镇静不已,围着赵岩七嘴八舌:“世子,我们今后算是为陛下办差,算不算升了?”

赵虎等人听了,各自挺起胸膛,世子把我们当兄弟,我们又如何能做丢脸的事呢?

向方玉书索要赔款,本就是白手套白狼的事儿,再加上方玉书已经死了,再去计算也没甚么用了。赵岩抽出赵虎的腰刀,朝着他们拖返来的三辆马车劈了下去。

景安帝二话不说,将一块令牌丢了过来:“持朕手令,碰到禁止可先斩后奏。”

一众侍卫都不由打了个寒噤,跟着世子混,仿佛很轻易被陛下记仇啊。

“他们如何敢!”

景安帝直直地逼视着赵岩,好一阵才垂垂和缓下来,问道:“这些库银是方玉书赔的?”

赵岩对“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有了深切的体味。他悄悄叹了口气,说道:“陛下,您莫非忘了曾让方玉书赔我五百万两银子的事吗?”

“给大伙分了吧!”

景安帝听后,手上猛地一抖,差点没把银锭扔出去,他强忍着不适,将库银丢回箱子里,用心用那几根碰过银锭的手指在赵岩脸上擦了几下,大声叫道:“曹贤!”

“服从!”老寺人向来任劳任怨,没有涓滴担搁,立即去传达旨意。

这一幕让景安帝对赵岩的印象刹时急转直下,他乃至忍不住打了个暗斗。这个世子常日里一向假装成人畜有害的模样,自守完丧才开端暴露虎伥,不但才学过人,还胆小包天。倘若他真的怀有别样心机,那结果的确不堪假想。

赵岩顺手接过令牌,只见这令牌通体金色,龙纹交叉,工艺精彩绝伦。正面刻着“天赐大朔”,后背刻着“皇权天授”,看起来极其不凡,透着一股严肃之气。

赵岩明白,天子对本身的思疑消弭了,对于此中的细节,他本不想说,可赵虎却像急于显摆普通,替他邀功:“陛下,我们世子说了,如果把库银塞到屁股里就能带出国库,然后再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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