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晓得扬州铁器,有一半都是出自吴家。”

刘掌柜却笑了:“吴老爷,您曲解了。五粮液我能够卖给您,但数量有限,我只能卖给您五斤。”

“吴老爷有此心胸让人佩服,刀枪剑戟的确也是新唐朝廷所急缺之物,吴家若能帮朝廷打造兵器,不失为一件功德。只是比来朝廷下拨的军费未几,只怕吴老爷不好挣钱呢!”

“当然,代价是市道上的代价,留给诸位大老爷的酒,不管是本身喝,还是转手卖,总要留点儿利润给各位的。八百两一斤。”

正想着,门开了。

本日商会宴席,后院书房成了一个粗陋的办公室。

刘掌柜提笔纸上写下一个清单,上面标注各种铁器兵刃的收买代价,然后交给吴老爷,抬高了声音说:“嘘,不要张扬,本身晓得便是。”

吴掌柜看看一边的李怀安,欲言又止。

“八百两一斤……”吴老爷沉吟了一下,固然还是是天价,但一口气的贬价两百两也是很多了,并且五粮液是有价无市,你不买有的是人买!并且有人是拿着钱都不晓得去哪儿买!

“我吴家运营铁器近百年,畴前朝开端都在扬州打铁为生。吴家打造的铁器在扬州闻名已久,打造的刀枪剑戟那是没得说。只是苦于没有门路,没法给新唐朝廷效力,老夫有生之年若能帮朝廷效力,为扬州军助力,死也无憾。”

当代交通不便,两地互市非常困难。

“刘掌柜真是神通泛博,刚才扬州就把我的底给掏空了。”

官方行商来往运送货色太少,底子满足不了本地百姓的需求。

同时还能建立更完美的商队线路,加强两地联络,百利而无一害。

“来扬州做买卖,天然是要体味各家的环境,不然如何运营呢?”

陈炳一听,屁颠颠地挤了出去坐下。

刘掌柜打起了精力,含笑问道:“叨教这位懦夫……”

“刘掌柜,老夫本日厚着脸皮来呢,就是想问一问,您的五粮液如何卖,如何订购?”

“一千两!”吴老爷倒抽一口冷气。

啪的一声。

不管是扬州的物件卖到长安,又或是长安的商品卖到扬州,都有市场,且大多不会亏钱。

吴家老爷去而复返,偷偷又溜到了书房当中。

这吴老爷看着像个莽夫,不想谈买卖的时候也如此之不要脸,为朝廷效力,为国尽忠,死而无憾?

永安钱庄的刘掌柜欢迎的各家老板一个接一个,都是来者不拒。

且照吴老爷这酒量,一斤酒不敷一天,他来是想定个一百斤,听到这代价,再多的家底也要衡量衡量。

“本来还要等……等就等吧!”吴老爷一声感慨,然后压了声音,仿佛另有别的事,“刘掌柜,传闻永安钱庄跟朝廷有关联,是不是真的?”

吴老爷把心一横:“那我订购二十斤。”

李怀安在书房睡了一觉,方才转醒,看到吴老爷气冲冲地站在刘掌柜面前,不免偷笑。

刘掌柜笑着回应:“信赖吴老爷早就听过,这五粮液在杭州城是五十两银子一杯,一斤酒能够倒出来的二十杯。换算成银子,也就是一斤酒一千两银子。”

刘掌柜明知故问,故作迷惑:“吴老爷,您这么焦急过来,是有甚么事情吗?”

“啥?才五斤?这哪儿够啊。”

关头酒是喝过就没了,没有黄金保值。

故官方行商浩繁,很多人频繁走返两地,从中赚取差价。

“刘掌柜谈笑了,我是吴家老爷吴德。”

刘掌柜来者不拒,点了点头:“请出去讲吧。”

如果以永安钱庄为根本,由朝廷庇护,禁止一支真正的大型商队,必定能对两地的经济形成很大的刺激。

吴老爷眼睛一亮,从速把纸条收好,眉开眼笑,拱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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