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男人接过,从速就戴到了脖子上,随即咦了一声,喜道,“好舒畅,浑身暖洋洋的!”
为了制止蜡烛被风吹灭,每根蜡烛上还套了一个玻璃罩子。
“松开,松开!”那孙道长吹胡子瞪眼,好歹把刘母的爪子拍开,把脸一沉道,“如何回事?”
我伸手在她面前一晃,下一刻,手中就多了一枚玉佩。
张徒弟和杨大叔神采发白,那男人更是吓得一个激灵,战战兢兢隧道,“这……这里公然是闹……闹邪了?”
“甚么闹邪,你再胡咧咧!”刘母骂道。
少说稀有百根蜡烛扑灭了,在天井中围成一个大圈。
那男人扭住她的手,就把她往边上一推。
那孙道长呵叱一声,手中的摇铃一晃,收回铛铛铛几声怪响。
“你……你干甚么?我们但是花了钱的!”
“你……你别乱来啊!”刘母的气势一下子被打了下去。
刘母一摸脖子,顿时神采大变,尖叫一声,“这是我的护身符,快还给我!”扑上来就抢。
又有二十来号人站在中间,又围成了一个小圈子。
那孙道长又铛铛铛摇了几下铃铛,男人顿时连站都站不稳了,叫了一声,“好晕!”
“你们去哪?谁让你们去的!”刘母肝火冲冲地带着人追了上来。
刘母尖叫着跑出去,死命拽住那羽士的袖子,差点把他的僧衣给拽了下来。
那男人往前走上一步,目露凶光,“来啊!”
来到内院门口的时候,刘母大呼了一声,号令守在院门口的四人将我们挡下。
“谁叫你们出去的?”
“甚么整活?”那孙道长眉头一竖,怒道,“还不把这些人给我轰走!”
“拦住他们!”
那男人压根没理睬,领着我们一起往内院去。
一进门,这院中就高山起了一阵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转。
刘母气得神采乌青,盯着杨大叔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声道,“你找这些人上门,这是要干甚么?”
很明显,这些符咒都是用人血绘就的。
那孙道长和两个门徒猝不及防,顿时被炸了个满脸着花,特别是那孙道长,他抓着铃铛的那只手上满是血,连衣袖都被炸掉了半截。
差点一头栽倒,被张徒弟和杨大叔一把扶住。
我在旁看了一场好戏,适时地笑道,“老太太,大早晨的火气别这么大,你儿子的老泰山来了,你也不从速号召着?”
那四人对视一眼,就坐归去没动,明显两边这是熟谙的。
“给我起开!”
“我……我只是……”杨大叔嗫喏了一句,想要解释。
“孙道长拯救啊,他们抢走了我的护身符!”
就听那男人“唉哟”了一声,身形踉跄,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双手一松,那两个年青羽士就落在了地上。
“我哪另有?”孙道长皱眉,又冲着我们冷声喝道,“还不快把护身符还返来,给我滚出去!”
这些人都是精干的小伙子,脱去了上衣光着膀子站在那边,前胸和后背别离画了一道符咒,其色殷红。
“混账!”
“坐一边风凉去!”男人神采一沉,呵叱了一声。
现在对于那男人来讲,护身符就是保命符,哪会答应别人给抢去,跟母鸡护崽似的护在胸口。
“甚么老太太?你叫谁老太太?”刘母怒问。
被我打断道,“客堂在哪?出来坐下来渐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