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事儿,就算是被帝君掐死了主子也心甘。”

见天气不早,萧战干脆下了步撵,直接在太和殿的大殿上措置公事。

现在他吃这一碗馄饨,从十文竟然涨到了一百两银子,这中间的差价竟然有千倍之多,这实在太吓人了。

“来人,赏刘重远十两银子。”

不一会儿,莲子银耳羹与郑家馄饨已被一个小寺人揣了上来,或许是太饿的启事吧,萧战吃得非常苦涩。

本来方才是做梦,看来,这段时候实在是过分焦炙了。

“朕只问你,这一碗郑家馄饨要多少钱?”

一石精米是一百二十斤,也就是一千八百斤精米,一两银子充足一个五口之间平常用度3、四个月之用。

这时萧战只觉腹中做响,这才想起,他已经一天 没有吃东西了。

“一百两!”

要晓得,这个时空中,银子还是很有采办力的。

“回帝君,主子掌管外务府已有七年之久。”

想到这儿,萧战心中火起,这帮赃官贪吏,竟然贪到了他的头上,实在可爱至极。

固然明知刘重远在拍马屁,但萧战听到耳中却非常舒畅。

不过刘重远还是表示出一副打动的模样,心中却暗道这十两银子真是不好赚啊,差点儿连命都搭上。

一两银子相称于一千文的一贯钱,足能够买十五石精米;

“方才做恶梦了,你没事儿吧。”

“主子拜见帝君。”

“谢帝君。”刘重远一脸打动。

“刘重远,给朕去取一碗莲子银耳羹,再来一碗郑家馄饨。”

萧战猛地复苏,当即松开了手,只见刘重远的脖子上多了几个红色的指痕。

“街面上郑家馄饨明显只卖十文,如何到了你外务府,就变成十两了呢?多余的钱那里去了?”

“郝大富,你掌管外务府多久了?”

“一百两银子。”

“回帝君,约莫一百两银子。”那外务府的小寺人道。

怪不得每月拔给外务府的上万两银子一点都不会剩下,乃至另有亏空,外务府的人这么贪婪,多少钱也不敷他们剥削啊。

“主子不敢啊!”郝大富一听萧战这话,吓得直接跪了下去。

身为大内总管,每日在萧战身边服侍,刘重远并不缺钱,很多要见萧战的官员都暗中给刘重远银子,动辄就上万两。

“你说多少?”

“帝君饶命啊!”刘重远一脸苦涩。

“喏!”

萧战一边吃一边问:“这郑家馄饨本钱要多少钱?”

萧战满脑门子黑线。

这么说,今后他连馄饨也不敢吃了。

不一会儿,外务府总管郝大富来到萧战的面前。

“七年了,怕是你已经家财万贯了吧!”

萧战嘴里的馄饨差点儿一口喷了出来。

萧战想起,他做端王之时非常自在,常常去街上买吃食,这郑家馄饨是京师闻名小吃,卖得很贵,但也只是十文钱一碗,如何到了这外务府,竟然要一百两银子呢?

“喏!”

想到这儿,萧战寒声道:“将外务府总管给朕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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