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冉冉低头上前,正要半蹲施礼,就闻声上头传来一个女声。

等二婶反应过来忙接话道:“冉冉,如何说话的?这些事情如何好说出来让惠国公主忧心。”

“哈哈,冉冉如此灵巧真让我好生恋慕。”惠国公主转头对着身侧的二婶笑道。

刺痛感垂垂减退,江冉冉看着任然红肿的腰间,也不顾害臊,转头就问墨枕寒:“这是甚么?”

惠国公主像是发觉出了甚么,有些难堪的笑了笑,她这个女儿的审美目光从小就有些……与众分歧。看着身边扯高气扬的女儿,惠国公主公主有些无法,继而又目光一闪似是想到了甚么。

“玉肌膏。墨王府便宜的,抵消肿止痛最为在行。”

想要用一个恶劣不对就把蓄意推人下水这件事给袒护畴昔?也不看看她乐不乐意?

“你也不看看你……”本身的身份,明依郡主刚想辩驳,可惜话说到一半就被惠国公主打断了。

眼看着氛围有些对峙,二婶忙出来打圆场。

“她,她是想问你身材如何了?这孩子在路上就一向跟我念叨着你呢。”声音略显仓促。

“这怎使得,该是我向郡主意礼的。”江冉冉看向阿谁穿的争奇斗艳的女子,忍不住“噗”的笑出了声,这穿的……倒是跟田里的公鸡没两样。

呵,演戏谁不会?

听了她的话,墨枕寒本来冷硬的脸庞在这一刻温和了下来。刚想抬手揉揉她的发顶,就听到江冉冉“嘶”的一声。

“这辈子,你如果不嫌,我定不弃。”

“不过是落了一次水,有这么娇弱吗?还将门以后呢,真是途有浮名。”明依郡主鼻孔朝天的说道。

“受伤了?”不由分辩的撩开江冉冉的上衣,全然不顾江冉冉的挣扎。

看来是……因为父亲?江冉冉看着眼底似含着一抹焦心的惠国公主,想到了前次谢浅所说,便更加笃定。何况父亲此次班师回朝便是与北地打了败仗。

“倒是没甚么大碍,就是自从那日落水后我就思路不宁的,脑筋里一向不竭地回想落水的那一刻。约是思虑太重,这几日还烧了几次,非常几次,昨晚才觉着好些了。”江冉冉说着还应景的晃了两晃,全然不顾本身面色红润,四肢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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