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珊瑚焦心肠看向火线,海眼越来越近,仿佛是一只庞大的海怪尾随在海船以后,垂垂伸开了血盆大口。

石可达高呼道:“弃船!御剑飞翔,穿越风暴飞归去。元婴修士带我走!结丹修士带两位道友分开!”

她略一思考,赶紧说道:“你先撑着,我去找石可达,让他派元婴和结丹的妙手送我们分开。”

温珊瑚心头一阵愤怒,忿忿说道:“他们太可爱,竟然先一步弃船而走。明显有那么多元婴和结丹修士,为甚么不带上我们?”

钱守财的哭声传遍整船:“啊,我的船帆,好多灵石啊,就这么没了。”

俄然,一声“嘎吱”地巨响传来,领航的白叟惊骇地高呼:“快让开,桅杆要断了!”

“不好啦,风暴来啦!”领航白叟的惊呼再次响起,如同刺耳的警报一样响彻全船。他大声道:“大师抓紧船舷,万一落海,必然要抱住木板!”

海船缓慢进步,温珊瑚几个跃起,来到祈飞云身边,她手扶船舷,探身向火线了望,大声喊道:“全速进步,海眼就在火线。”

说完,他缩紧满身,死死抱住了船头的旗杆,同时低下头喃喃地祷告:“掌管彼苍和大海的神灵,请宽恕我们的罪恶,让我们在风暴里穿行,躲过海眼的追击,安然回到螃蟹之城去吧。”

石可达一瞪眼,怒道:“甚么时候了,还放不下你的姬妾。你美人之城那么多美女,还在乎少了这几个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这里在风暴的正中间,要穿越风暴还要长途跋涉返回螃蟹之城,这段间隔可不算短。

桅杆横着砸在船面上,收回“砰”地一声巨响,溅起无数断裂的木板。

“如何办?要被追上了。”温珊瑚一甩湿漉漉的头发,惶恐地看向祈飞云。可祈飞云此时,惨白的脸上已然完整落空了赤色,他抓紧船舷,俯身一阵干呕。

毕竟,海眼的能力过分可骇,一旦海船在海眼中颠覆,就连元婴修士也没有实足的掌控,能从缓慢的水流中救出石可达。

她回身再看向船面,只见偌大的船面之上,只剩下领航的白叟和几个年青的凡人海员,另有几名炼气期的女修抱着断裂的桅杆底部瑟瑟颤栗,她们是风骚子的炼气期姬妾,因为还达不到御剑飞翔的境地,便被留了下来。

随后,一道道的剑光从海船上冲出,紧紧跟在领头的灵剑以后,擦着波浪冒着暴雨飞向远方。

钱守财哭得更加大声了:“我的桅杆啊,我的船面啊,我的灵石啊!”

祈飞云衰弱地摇点头,说道:“暴民风候下灵气混乱,御剑飞翔要对抗天雷、巨浪、暴风和偶尔冒出来的庞大海兽,在没有灵力弥补的环境下还要带人飞翔,就算是对元婴修士也是不小的耗损。他们视我们为累坠,天然是不肯带上我等的。算了,别管他们了,还是想想前面如何办吧。”

但是,暴风之眼里,也不是绝对承平的。因为在风眼当中,还能够会赶上海眼。

滔天的巨浪再次袭来,残虐的暴风卷着浪头重重击打在船面上,海船摆布摇摆着,船面狠恶颠簸。

俄然,只听到“撕拉”一声巨响,船速瞬息间又慢了下来。

海眼的可骇,存在于海员口口相传的传说当中,从未有人亲目睹到过海眼的能力,因为碰到海眼的船只,十足都淹没了。

风骚子连连摆手,说道:“不可,我们弃船而去,祈道友和仙子如何办?再说了,我那么多姬妾在船上,如何走的了。你统共才有几名结丹修士,能带走如此多人。”

海船升起了统统的船帆,就连元婴修士和结丹修士也放下了高高在上的庄严,插手了海员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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