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波的马政衙门,的确就是四县之地的一方土天子。

(明天第一章送到)

干瘪男民气里不由得一凉,由衷赞道:“老爷算无遗策!那信阳县比乐陵县但是繁华多了,别说是大户人家了,就算是普通的人家,也能刮下很多银子来!对了,爷您不提小的还真忘了,今儿个酉时阳信那边儿刚接过来的八月份儿的马税银子,整整一万两!”

哐当一声,花厅们被推开了,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妈子扑了出去,哭喊道:“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蜜斯,蜜斯她,吊颈他杀了!”

“你!”张林老泪纵横,终究还是痛苦的低声道:“给我纸笔!”

“你这个禽兽!”张林脸涨得通红,瞠目痛骂。

张林语气俄然安静下来,道:“姓周的,我明白你的意义,你不就是为了钱么?巧立项目,栽赃嫁祸,把我张家的银子都给诈光了,便又开端打别人家的主张么?”

说罢,他从怀里取出一张供状来,在张林面前头一晃,笑道:“是画押,还是摁指模儿啊?”

周兴波涓滴没有被戳穿的惭愧感,他嘿嘿一笑:“老张你当真是个聪明人呐!不错,恰是如此,你既然已经猜到了,我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罢,你只如果攀咬出三个大户来,这事儿,跟你也就没干系了。本官立即就放你回家!”

“老爷,您就这么放他们走了?”那干瘪男人看着张林一家四人行动盘跚的从后门儿分开,他死死的盯着此中的一个小小人影,满心都是不甘。

“要不然?”干瘪男人咯了一下,哈着腰,陪笑道:“小人不知,这等大事,老爷您自有本身的算计,小人岂敢置喙?”

本来周兴波让他画押的那供状上面,竟然是把别的三个县的几大富户,也都是都列为了他的下家――毫无疑问,一旦他画押,拿着这张证据,周兴波立即便能够把那些富户也给敲骨吸髓!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本官但是传闻,那张家宗子张耕,前些日子运了一批粗布去都城了,这可就是好大一批银子呢!等那张耕返来,随便寻一个由头儿把他们拿进府来,不过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罢了!”

“你小子啊,跟爷学着点儿!当了爷这么多年的管家,如何就没点儿长进?”周兴波笑骂一声,眼神儿变得狠厉起来:“只如果张家还在这四县一天,他就是本官砧板上的鱼肉,随便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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