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平生喝,只听得一片脚镣声响,那些百姓便是都齐齐的跪了下来,稀稀拉拉的喊道:“大人饶命……,大人,我们没有犯国法啊……,大人,小的已经三天没用饭了,您不幸不幸,给口饭吃吧……”

侯小波又换了工具,一鞭子把一个老头儿给抽的一颤抖,毕竟不是每小我都能做到那般硬气的,那老头儿疼的呲牙咧嘴,哭叫道:“大人,大人,别打了,小的招了!是宦老爷,宦老爷那天把小的唤了去,然后让他管家给了小的十匹马,还给了小的十两银子,让小的把那些马领到家里好生养着,那些银子,就当是买黄豆的饲料钱和苦脚钱。”

“啪!”“啪!”“啪!”

周兴波非常不满的瞟了侯小波一眼,眼中寒芒一闪而过,悄悄地哼了一声。

张耕站在一张桌子上,厉声大喊:“乡亲们,周扒皮来了阳信,从本日起,阳信县再无宁日!鄙人是乐陵县张家宗子张耕,诸位也有很多是认得我的!周扒皮的税丁在阳信县是多么作为,大伙儿都看得清楚,不消鄙人多说!众位可知,乐陵县已经让周扒皮给糟蹋成甚么模样?”

老头儿胆怯的看了侯小波一眼,战战兢兢道:“回大老爷的话,那十匹马就在小老儿的住处放着,那马不高,很结实,牙口很好,都是母马,小老儿养了这么多年的马,一看就晓得是上好的蒙古马!那十两银子小老儿随身带着了……”

“你这个狗日的,真不是人啊!当初你是个地痞地痞,因为非礼人家媳妇儿差点儿没让人家打死,你娘在宦老爷门口叩首下跪,还是宦老爷看在你娘的面子上,给你请郎中,抓药,还专门把你接到府里养伤!宦老爷还给你十两银子,让你好好做个谋生!你个狗日的,把那十两银子拿去打赌,血本无归,把你娘活生生的给气死了!没钱安葬,还是宦老爷买了地、买了棺材,给你娘下葬!狗吃了骨头还晓得汪汪两声儿,你连一条狗都不如啊!”

周兴波嘿嘿嘲笑一声,在宦新晨面前转悠了一圈儿,大马金刀的在大案前面一坐,一拍惊堂木:“宦新晨,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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