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你们现在的行动,可曾有一分一毫将圣上和大魏朝堂放在眼里的意义?”
但是让叶牧感觉殊为好笑的是。
一番毫不包涵的调侃,刹时就让户部尚书郑弼时神采一阵请一阵白。
堂堂的一部尚书,就如许被同为尚书的顾文昭指着鼻子一顿臭骂。
“谢圣上。”
“有辱斯文!”
“如此,莫非还不敷以证明他们的猖獗么?”
更何况,这些人并没有经心全意为大魏斗争的筹算,以是当今的天子更加不会让步。
金殿中的氛围,一时候沉寂非常。
难堪憋屈好久的天子如同抓住了拯救稻草,声音都微微有些颤抖。
只见本来位于第一列的丞相右手旁,竟然放着一个太师椅。
站在火线的顾文昭俄然回身,冷厉的目光如刀锋般逼视着群臣。
跪在地上的一个红袍文官渐渐起家,弹了弹官袍上底子不存在的灰尘,气定神闲的笑着道:“顾大人,此话未免有些夸大其词。众臣不过是忧心我大魏局势,何来逼宫一说?”
“诸位都学过《礼》,六合君亲师的伦理纲常不消老夫多言。”
但恰好他固然气的要死,却始终不敢真的撕破了脸皮。
或许,百年以来的文强武弱局面,已经将这些将领们内心的血勇耗损殆尽。
顾文昭嘲笑一声,手中笏板直指着那位年逾花甲的文官。
“郑弼时,似尔这等朽木腐草,就莫要在顾某面前大放厥词。”
冲着叶牧微不成察的摇了点头以后,他抱着笏板走到了中间,对着珠帘后的天子行了一礼。
但堂堂朝廷,不管甚么时候都要讲究一个大义。
这就是他们最后的逼宫。
“顾尚书,何必如此起火。”
眼看着文官们的阵容愈发放肆,叶牧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就筹办再冒着大不韪和文官们辩上一辩。
“顾爱卿有话直说,尽可畅所欲言,朕恕你无罪!”
叶牧迈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嘴角不由暴露了一丝笑容。
“金殿本就是商讨朝政之地点,大臣们和圣上定见相左乃是常有的事情,难不成自太祖
“忠君爱国、忠君爱国,你们就是这么忠君的?金殿之上逼宫就是爱国?”
就在这时,文官这边又传来了一个衰老淡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