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燕州那边传来动静,说是燕南侯已经派了兵马来插手此事,以是崔景源不得不临时放下这边的事情赶回战神关应对。

随后他发明有些人对本身的做法很有微词,因而趁着这个机遇还抓捕了一些泾源的官员,想将他们给一起弄死。

崔养望笑了笑,放下酒杯以后脸上的笑容更加光辉。

崔家老宅当中,家属骨干们会聚一堂。

大魏七成的瓷器买卖就把握在崔家手里,一旦这个动静放出去绝对会引发轩然大波。

“二叔,我晓得您老有体例,但是能不能跟侄儿交个底啊?景源孤身在外,这一起上不晓得要受多少折磨。另有我们家的帐本,现在爷已经到了叶牧手中,那但是足以颠覆我们家的把柄啊!”

“二叔,非是侄儿舍不得这个燕州刺史的位置。只是我毕竟是我们在官面上的代表,有些事做起来还算便利。”

不过只要他是这幅模样,那就证明内心必定有应对的体例。

以是连累扩大之下,才有了八百多户人家破人亡的成果。

在他们想来,这崔景源再如何说也是大魏的官员,即便过分也不至于过分到哪儿取。

瞧见自家家主这幅懒惰模样,崔景浩不由有些焦急。

“嗯,做好这些事情以后,你再操纵本身宦海上的人买,放出动静就说我们崔家要不瓷器买卖给转售出去。”

接下来的时候叶牧就一个个提审了崔景源得亲信,将事情复原得更加详细饱满。

可未曾想,他竟然会干出来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

就在他们分开后不久,杨武成押送着崔景源等人直奔都城,战神关的动静爷传到了津河府得崔家。

“一旦辞掉这个刺史的官位,岂不是做事情很不便利?并且,侄儿请辞,和这件事情又有甚么干系?”

面对崔景浩得担忧,崔养望往嘴里扔了几颗花生米,又抿了一口酒,舒畅的咂咂嘴巴打了个嗝儿。

崔养望嘿嘿笑了两声,一脸落拓的道:“景浩啊,做人要有静气。你现在都是一州刺史了,如何遇事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但出乎崔景源的料想,他固然动用了多量人力物力,却还是没有找到阿谁崔家的叛徒以及帐本。

这么大的把柄被他握在手里,崔家人不急疯了才怪。

但只要崔家人清楚,他们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家主到底有多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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