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韩烈可当不起冠军侯的问候,你这一手变更身份的本领,耍的本侯跟个猴子一样,怎能和你相提并论呢?”
叶牧当真的答复了一声,随后看着他严厉的道:“韩兄,我能感受出来,我们心中的抱负都差未几,都是为了大魏的和安然宁。”
“当然,不然鄙人如何敢放心的呈现在韩兄面前呢?”
他们只要五百人,和人家比起来底子不值一提。
叶牧笑着答复了一声,让韩烈沉默起来。
韩烈清楚本身的秘闻,闻言冷静点了点头。
“呵,别来无恙?”
叶牧有些无法,苦笑着持续道:“韩兄,不要活力了。我们现在最大的仇敌,是崔家才对。不是我看不起韩兄,仰仗崔家在燕州的根底和权势,单靠你一方很难撼动他们去。你我共同之下力量更大,如此才气有更大1的胜算。”
叶牧一脸歉然之色,摆了摆手感喟道:“韩兄,我晓得你现在非常活力。但我们都是身负重担之人,有事情无妨先好好聊一聊再说。”
“你,真的如许以为?”
花山内心一沉。
韩烈看了看叶牧,俄然挤出来一句话。
叶牧一脸歉意的道:“韩兄,事情的颠末我也在信中和你解释了,往时分歧本日,当初做出那些事情也是局势使然。”
韩烈面无神采的打量了一下虎子,俄然间呵呵的笑着道:“本来是你,本侯倒是一时没认出来。”
叶牧俄然轻喝了一声,花山仓猝挥手制止了麾下的行动。
“韩兄,我们还是说闲事吧。此去战神关,的确拿到了帐本,我也让人将崔景源押送进京。但关头的题目是这东西到底该如何用,不晓得韩兄你有甚么眉目没有?”
韩烈紧紧盯着叶牧,想从他脸上看出来言不由衷的处所。
“就凭鄙人以为,韩兄是大魏忠臣,这个来由够么?”
“燕南侯,别来无恙啊。”
叶牧完整放下心来,立即神情严厉的道:“现在我们面对的不但是崔景源崔景浩两兄弟,更是全部权势庞大的崔家。韩兄手里固然有兵马,但要跟崔家掰手腕,光凭这一点实在不敷。政治、经济、民生等各方各面,都是崔家占有着绝大的上风。”
“韩兄,你先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