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兄弟,还是你懂我!”
“嘿哟……爷爷,您还记得我?我还怕您忘了我,特地带了礼品……”
“还真就是,这是发财了?”
“不谈了!”
……
不,要买也是先买房。别的不说,今后收的东西越来越多,放出租屋也太不平安了。
看着雷明真从车高低来,李定安瞪圆了眸子:“你敢不敢再骚包点?”
“你好好开车,少一惊一乍的!”
神特么板正?
李定安差点笑出声:让你恶心我,该死……
“酒量也就普通般,是坛子跑酒,一瓶也就剩个七八两。”
“这就对了嘛,咱俩就跟亲兄弟似的,何必伤害来伤害去?以是你给阿姨买了五十万的镯子、给爷爷奶奶买了六十万的老参之类的事情,我待会就不提了……”
不管是哪一样,都不便宜,李定安斜着眸子:“又是你从雷叔那顺的?”
“他就没开过……买返来第二天就悔怨了,说是太高调,再没坐过。要不是我毕业,这车还在车库里吃灰……”
……
“我惊个毛,红灯看到没……不是,你明显弃考了呀?北大你家开的……”
雷明真献宝似的指了指后备箱的角落,“盏记的燕窝,正宗的冻顶乌龙”
雷明真还没反应过来,李定安的脖子上先挨了一巴掌。
酷炫时髦的库里南开进小区,吸引了统统人的目光。
“我看是保镳吧?嗯,不错,这小伙长的板正,也挺有规矩,干这行挺合适的……”
挂了电话,李定安提着老参回了出租屋。小睡了一会,差未几四点半,他才提着四坛老酒出了门。
“少胡说,那两位都是端庄的文明界的前辈,十点不到就散了!”李定安打了個哈欠,“我是心累!”
“敢不敢告状了?”
雷明真又努了努嘴,“要不你也搞一辆?”
那天早晨,老雷说的那些话仿佛还历历在耳:你信不信,只要李定安想,不管是研讨生还是体例,他想考还能考的上……
“请吴传授和何馆长吃了顿饭,一人干了俩……”
对付了一圈,李定安和雷明真陪着爷爷往家走。老爷子七十出头,但身材很结实,和人下棋吵架的时候,吼半个小时都不带停的。
教职工家眷院,很浅显的小区,恰好是周末,一堆小孩疯了似的跑来跑去。
“也对!”
“你是感觉寒暄花没甚么意义了吧?”
“噢,对,返来后我就去一趟,好好和雷叔聊聊……”
树荫下,几个老太太在斗地主,一群老头围着一个棋摊,争的面红耳赤。
翻开后备箱,两人往车里搬着东西,当看到箱子里只剩四只酒坛时,雷明真一声怪叫:“李犟犟,不是说八瓶么,如何只剩一半了?”
嘴挺甜,然后开端发烟:一人一包!
雷明真一脚刹车:“甚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