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臣妾听不懂陛下在说甚么?甚么考题泄漏?莫非考题被泄漏了吗?”

夏婉婉瞋目而视,实在是懒得看她这些白莲花的戏码,并且她现在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倒胃口。

而苏诗韵竟然胆小包天到敢泄漏考题,就是斩了她也不为过,现在还敢在这里倒置吵嘴的歪曲婉婉,墨玥如何能忍她。

“臣妾真的没有啊,臣妾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子,如何敢做那般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可不要听皇后娘娘的一面之词啊,提及泄漏考题,皇后娘娘才是最能够的人啊!”

恰好苏诗韵又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一脸的狼狈相,还觉得本身是荏弱不幸,刚一见墨玥就开端控告夏婉婉。

夏婉婉这话,不知是说给苏诗韵听的,还是那些留在原地的妃嫔们听的。

浑身伤痕没法走路,几近是被拖过来,此时更是连跪都跪不住了,只能趴伏在地。

看到她们像鹌鹑一样瑟缩着不敢说话,夏婉婉也晓得本身明天的震慑还算有效,不想再与她们多做胶葛,命人带着苏诗韵就要去御书房。

他一向感觉夏婉婉过用心慈手软,如果她持续如许下去,是没有体例在后宫完整安身的。

“mm,本宫送你一句话,在后宫的风还没有停稳的时候,最好还是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南水北调正停止到关头时候,急需人才补给,他此次科举鼎新,最首要的目标就是遴选合适的人派去南水北调的火线。

因为私放外人进御书房,又坦白不报,以是在被查出来后,每人都挨了五十板子,连药都没有擦就被丢去了慎刑司,此时情状说是惨痛也不为过。

苏诗韵听到夏婉婉这么说,还觉得她不是要带本身去见陛下,而是筹办先斩后奏动私刑,立即就慌了。

不过没有人会辩驳她,因为她们一个被堵了嘴,剩下的那些更是连开口都不敢。

摆布她也得不了甚么好了局,刚好再借她立立威。

“对了,把本宫的牡丹也带上。”

“这两个宫女已经招了,五日前你曾经闯进过御书房,当时写着考题的纸张就放在御案上。并且你的宫女梅儿这几日有事无事的便跑到宫门口去,你说如果本宫酷刑逼供的话,梅儿会有多忠心呢?”

“你还不承认!”墨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肝火中烧。

“苏诗韵,既然本宫都把你带到陛下的面前了,那就申明本宫手里是有证据的,现在不过是给你一个坦白的机遇,你最好抓住了。”

“皇后娘娘,臣妾也是有品级在身的,你若想要措置我,也得颠末陛下的同意!”

待反应过来后,苏诗韵立即装出一脸无辜的神采,内心却七上八下的。

粉碎了科举,如果说夏婉婉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已经气到要脱手了,那墨玥天然是更加活力。

见夏婉婉面色不善,陈美人等人那里敢应下来,在一旁诺诺的低头不敢回声。内心万分悔怨本身明天出门如何没看皇历,恰好赶上皇后娘娘这个煞星了。

只是刚走没两步,在陈美人等人好不轻易松了口气的时候,夏婉婉又俄然转头了。

不过没干系,固然她现在的确没有证据,但她很快就会有了。侧头看着苏诗韵,夏婉婉冷声道:“苏诗韵,你可晓得歪曲皇后是甚么罪名?”

见苏诗韵还要嘴硬,夏婉婉直接让人把那两个宫女带了上来。

像是感觉她们受的惊吓还不敷大似的,夏婉婉将目光从她们身上一个个扫了畴昔。

如何回事,科举的事情如何这么快就被闹出来了,并且就算闹出来了,陛下不是应当思疑夏婉婉吗?如何会来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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