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看头,陈德才也不再看。
“如此,还费事大师了!”
那四名仆人也是瘫倒在石阶上,方才那一幕,明显将他们吓得不轻。
可四名仆人也是徒步上山,此时也已是强弩之末,又如何顶得住?
“真言,到时候了么?”
“诶…诶!”
净空闻言,便看向屋子,倒是神采一正,忙向屋子一个见礼,口中默念几声。
净空闻言豁然,便道:“阿弥陀佛!本来如此,那小僧这便替施主带路,带施主前去拜佛。”
陈德才正要答复,却有几名和尚来到二人身边,但见此中一个年纪稍长地和尚朝着陈德才一个见礼,后又向那年青和尚问道:“净空,方才产生了何事?”
过了半晌,陈德才面色微微好转,便见他吃力的抬起右脚,就要向上迈去。
陈德才已是从地上坐起,正痴想着方才存亡一幕。
而水中倒影与山体连成一片,只需站在湖水南岸歪着头看去,便可瞥见一尊佛像横在水上,好似卧睡在那,这也是卧佛此名的由来。
而其别人见着,皆已呆住,此中很多妇孺小孩,更是捂着眼睛不敢去看。
陈德才忙回过甚去,却见净空正站在原地等着本身,他当下也不再多看,几步便赶到净空身边,倒是惹得浑身肥肉一阵颤栗。
“想不到一名小小童僧都如此务实,毫不偷懒,这金龙寺公然名不虚传!”
说完,陈德才从怀中取来几张银票,约摸足有百来两。
站在卧佛山山脚之下,踏着九千九百九十九级石阶往山上登去,中转山顶处,便可瞧见一座古寺,名曰金龙。
年青和尚得空他顾,只一运气,顿时大喝一声道:“起!”
陈德才却不以然道:“大师技艺高超,又救了我的性命,我还不晓得该拿甚么酬谢大师,大师又何必跟我谦善呢?”
“是金龙寺的大师!”
这里已见不到其他香客的身影,只是偶会路遇寺中其他和尚,双便利会停下相互见礼。
年青和尚见着,赶紧扶起陈德才道:“施主快快请起!削发人救死扶伤乃是分内之事,施主此话言重了!”
陈德才忙行礼道。
七拐八绕一阵,也没过量久,一行人便到了寺中药房。
半晌以后,净空取来几瓶伤药,替五人前后用过,在确认五人的确无事以后,这才朝着陈德才问道:“不知施主到访敝寺所求为何?”
净空此时后入先行,先请五人落座安息,便进到里屋去取药了。
“师父,到了。”
一声闷响,陈德才两三百斤的身子跌倒在地,溅起一片灰尘。
年长和尚又朝净空叮嘱了一声,这才带着其他和尚拜别。
陈德才恍然,也不再问,一起走着的同时,又开端四周打量起来。
真言淡然说着,便朝玄缈拜了下去。
陈德才客气了一番,便走进屋中,但见屋内安插极其简朴,只要一张方桌、四五张木椅,另有一座书架,一尊佛像,而佛像之前,摆着香案,上边有香烛立在鼎中,香案前则铺着三张蒲团。
……
陈德才倒是毫不发觉,只是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待缓过气来,便踏上这最后一级石阶。
陈德才忙行礼谢道。
他将银票递到净空跟前,说道:“这是我捐募给贵寺的香火钱,还但愿大师不要推让!”
此山高逾千丈,南面接着一片绿湖,当真是山净水秀、树木葱茏。
只见屋内大堂之上,一老一少两名和尚正前后错落地端坐在蒲团之上,如老衲入定般。
这如果落实了,可就是五条性命啊!
说完,年长和尚又向陈德才道:“既然如此,还请施主跟着我这师弟走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