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三不如建奴?[第1页/共2页]

刘子政略有思考后,说道:“我固然分开辽东多年,但其间局势也有所耳闻。建奴现在正在失势之时,若单参兵力而言,其并未比我方占优,可论起将士用命,高低一心,确非我方所能相匹。

洪承畴淡然苦笑,说道:“本日局势,你我都很清楚。现在将骄兵惰,调用不灵,已是多年之积弊,门生虽身为蓟辽总督,更仰仗圣上的威灵,又有尚方剑在手,也难使诸将皆能奋力作战。

疆场之事,瞬息万变,虏酋四王子能够当机立断,或退或进,批示矫捷。而我方之庙算,却要取决于千里以外,做督师者名为督师,上受天子遥控,中间另有兵部掣肘,下亦受制于监军,不能见机而作,因利乘便。

最后,我方固然毕集举国之力,向关外运送粮草,现传闻勉强能够支撑一年,但一年以后又该如何?一旦战事久拖不决,年内不得得胜,下一步可就困难了。

我恐怕他的军队才刚募集,尚未整练,就会仓促东出潼关,以不练之师,对抗百战余英之贼寇,又岂能不败?”

洪承畴也是从速还揖,然后上前两步一把将他抓住,说道:“但是把你给等来啦!”

除非能够容我在辽东宁远一带先站稳脚根,使士气渐渐有所规复,待军心奋发之时,方可有几分胜利的但愿。

洪督试想,这箭已在弦,弓亦拉满,如何另有不放出的事理?

“唉!”

而虏酋四王子黄台吉却能身到火线,亲身批示作战,对于两军环境,可谓了若指掌。可观之我方,从皇上到本兵,对于敌我两边环境,如同隔雾观花,老是非常昏黄。

可惜朝堂诸公却又见不及此,只知一心催促出关,孤注一掷,妄图一战而挫建奴之势,全然不顾及京师底子重地如何戍守!”

此次出兵援锦,实是学平生天生败之关头,即使战死疆场,亦毫无牢骚,所耿耿于怀者恰是朝廷封疆安危耳。

单从粮草这一点来讲,我方也大大不如建奴。”

他拉着刘子政在亲将和幕僚们的簇拥中就进了澄海楼,却并没有急着上楼,就在一楼的厅中先给刘子政和诸人—一先容,他们互道酬酢后便坐下叙起话来。

洪承畴仿佛有无数的话要与刘子政详细谈,可他也晓得时候紧急,便先将今早皇上传来了密旨,催促他尽快出关,如再有迟误,恐要开罪一事奉告了刘子政。

何况今多凭海路运粮,不唯路途悠远,更是风涛险恶,丧失甚重,万一被建奴截取粮道,军心立失,虽十数万人马,亦不战自溃!

而建奴倒是在他的地步作战,没有被堵截粮道的伤害,他不但能够本身调运供应粮草,还可讹诈、逼迫朝鲜从海道给他运粮。

洪承畴亲信幕僚李嵩在红瓦店迎到刘先生后,一起策马回了宁海城中,往澄海楼而来。

现在,国朝表里能战之兵马十余万众,尽数开往辽东,关内兵力已是非常空虚,万一虏骑得逞,不唯辽东无兵恪守,连关内亦岌岌可危。

我在这里也未几留,与督臣倾谈以后,即便回转京师,今后仍旧蛰居僧寮,埋头闭户注书,不再问人间事。”

洪承畴也是感喟一声,说道:“皇上一贯用心良苦,但又事事焦心,思前而不能顾后,愈是困难之时,愈发感觉束手无策,也愈是烦躁难耐。

再说建奴地盘虽少,物产不丰,但其内无隐忧,不管旗丁、包衣或仆从均直接附属于八旗,就如同一个个大虎帐,无事则耕耘,有警则出战,不像我们大明,到处兵变,战事频繁,百姓流浪失所,各镇皆是军心涣散,谁肯真正为朝廷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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