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偷鸡不成反遭伏[第1页/共2页]

这仆人连声喊叫都没有收回来,便轰然倒地,激起了大片泥花,他刹时只感觉满身的力量都落空了,就从山坡上一起翻滚而下,泥泞草地上触目惊心淋漓鲜血。

世人皆大惊失容!

众仆人还是不明以是,不过只是鸟叫罢了,山林野地,有大山雀的叫声不是很普通的吗?

马振远立即举手表示世人停下!

“中埋伏了!”

冷风习习,世人却感受不到涓滴的寒意,四周仍然温馨,只偶有蛙鸣混着鸟儿的歌颂,特别是那种大山雀的叫声,一会“啾啾啾”的高亢声音,一会“唧唧唧”的降落声响。

马振远在心中暗恨不已,他掩身一棵大树后举目看去,就见火线十几步外,那些树木后,破庙的残破墙体后,模糊现出一些盔甲的身影。

一条条如死神般的黑线来回飞掠,但劈面射来的箭矢倒是越来越麋集,几近完整将马振远这边压抑住,也不晓得他们的人数究竟是有多少。

他们持着的鞑弓,弓胎大,弓梢又长,所用皆是重箭,固然说发射的速率不是最快,但大箭巨矢,能力倒是非常惊人。

马振弘远声疾呼着,他久在边镇,天然晓得奴贼所常用的几种箭矢,披箭、刺箭、哨箭。

平射来的箭矢有若一条黑线,马振远仓猝一闪,隐身树后,那箭矢擦着树木飞掠而过,树皮都被带得破裂开来,大股木屑与水花飞舞四溅。

“嗖嗖!”之声持续传来。

众仆人实在也不是没人射中他们,但那些箭矢多数射穿外层重甲,却大多没法再穿透内层甲胄,最多也只能伤及皮肉。

刺箭的箭身颀长,箭镞也较为细窄,重量略轻,多用于远射和抛射。

惨叫声不竭传来,又有三个仆人被射中倒地,一人更被射穿了肺部,箭矢透甲深切,腥热的液体从他气管中向上翻涌,他倚靠着树木旁不竭咳嗽,每咳一下都是一口鲜血涌出。

郑知泰在一旁也是沉着反击,众仆人哨骑也各自藏身在树木后,不竭还射,两边箭矢吼怒来往。

只要一个鞑子遁藏不及,被他一支狼牙箭射穿顿项,突进阿谁鞑子兵的咽喉,血水顺着伤处喷涌。

那鞑子身形也是一阵摇摆,却并未倒下,他又若无其事般,任由箭矢插在他的盔甲上,明显马振远所用的一石开元强弓,仍然没法射穿他的第二重甲胄防护。

皆是高高盔枪红缨,髹漆铁盔连着护脖顿项,钉着密实铜钉的对襟棉甲,胸前一块大大护心铜镜,两边更有庞大的护肩披膊,甲胄为红色外镶白边,看上去沉重非常,确切是镶红旗的马甲哨骑。

又是几根凌厉的箭矢吼怒着破空飞射过来,蓦地“啊”的一声惊叫响起,接着就是箭矢穿透甲胄血肉的声音传来,又一个仆人中箭。

“马爷,咱中鞑子埋伏啦,走吧,往下山去,夺了马匹,另有机遇的……”

特别是奴贼的新月披箭与大礼披箭,箭镞重,箭杆粗,箭身长,若被其射中,常常是快速流血难止,凶多吉少。

四周的鞑子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却仿佛是以激起出更大的凶性,一个个吱哇乱叫着射出一支支重箭保护,且闪躲纵跃着向前挪动。

很快他身前衣甲大氅就血红一片,血液沁入草地里,刺鼻的血腥味夹着青草芳香在氛围中伸展。

他更被射得飞滚出去,沉重摔在湿滑的草地上,透体而出的箭镞就如一个大大的凿子,外大内小,箭杆桦木所制,非常的粗大沉重。

马振远与郑知泰蓦地停下了脚步,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鞑子有暗哨示警”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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