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世人都轻声答着。
他说完便挺身而起,从方才翻开的小门闪身而出,沿着街角院墙的暗影向西边不远处的知府衙门行去,前面四十余名将士依序尾随在他的身后,除了悄悄的脚步声外,更无一丝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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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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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道:“小六子他们两队人去剿袭东门,我们去知府衙门擒捉投贼的邵时昌,拿了他,这洛阳城中便是群龙无首,更易于陈头攻出去尽速节制全城。
刘守柱,你领右哨的四队弟兄跟在我身边,咱直奔知府衙门,汇合万哨总。”
他们受命于昨日午间解缆,悄悄行进到洛阳城外与游骑部右哨隐在城外的四队人马汇合,临时打制云梯,而随军参赞王元景也是跟着他们一起来的洛阳城下。
月色下模糊可见,洛阳东关外那些屋舍残壁后模糊有一些人影明灭,不过,在城墙上的守兵倒是看不到的。
“不必了,你们都是豪杰子,我可也不是泥捏的。自打那年大帅将我从鞑子手中挽救后,我就不再是阿谁孱羸不堪的酸儒秀才哥嘞。”
洛阳城墙高大的身影鄙人弦月的晖映下,更加显得高大坚固,却也更加的惨白,只是不晓得这高大坚固的城墙,可否保护城中的百姓百姓。
那队巡夜新兵中打头的人轻声说着,他的口音竟不是河南这边的方言,而是一股浓浓的北方边地口音。
万光金看了看天上的月色,又接着说道:“都精力点,咱在城里憋了快小半个月,今儿到了出头露脸的时候,谁他娘的也别给老子掉了链子啊!”
眼看已近四更天,大街上一片寂静,唯有巡查新兵的脚步声偶尔还会响起,一队新兵约二十余人正向着洛阳东门方向走去。
他接着又对摆布说道:“左清河,你部入城后直奔西门;马三壮,你部自东门而入后,直奔北门门;铁林,你领中军哨游骑直去南门,不成耽搁,定是不能叫那邵时昌遁逃而去。
杨世杰的脸也冻得通红一块,他本是杨府的公子哥,虽自小便爱好玩弄刀枪棍棒,但何曾受过这般的罪啊,较着有些将近支撑不住的模样。
从大要上看来,洛阳城内仍安静如常,没有一丝的惊扰,但实际上大多数的城中百姓并没有甜睡,他们每到夜间都会忧心忡忡,担忧官军会来夺回洛阳城。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