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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就侧身狂跑,不过他没有向后逃,而是向着斜火线奔逃,没几步,就奔下官道,头也不回的往北一起疾走。
那根箭矢鲜明插在他的咽喉上,让他滚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他捂着脖子,双脚用力的踹动。
一个刚反应过来的步匪举盾扬刀向他疾冲,却被近间隔铳弹爆头而入,半边脑袋都被炸开,鲜血混着脑浆激飞,人也“噗通”一声,仰到地上。
不过,幸亏这些轻箭远远抛射,落下时能力不大,伤势都不会很重,只是其飞射而来的威势,非常吓人。
有几个山匪,精力崩溃,回身就跑,还边跑边喊叫着。
蓦地,那绿披风的匪首胡大寨主,吼怒一声,取弓在手,纵马前奔,张弓搭箭,一把弓拉得咯吱咯吱的响。
军士们左手握着弓的同时,还握着一把箭,右手取用只在一刹时,射完一支箭,右手稍稍向前探出,就取回一支箭矢,直接搭在弓上,拉满弓就自但是然的把箭射出去,再探再射,周而复始。
利箭吼怒飞射,都是各自贯穿一贼身材,利箭畴前胸射入,从后背透出,森冷的箭镞滴着血花。
俄然,一个穿戴盔甲,戴着红缨毡帽的悍匪大呼一声:“操,是边军。”
喝令火线的步匪重新压上去,内里押阵的积大哥匪又砍杀几个回身逃窜之人。
弓弦的紧绷声音一阵接一阵,箭矢的吼怒仿佛凌厉不竭,山匪惨叫着一片片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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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声不竭,箭矢吼怒过来,一些落入官道空位,一些落在大车上,很多则是朝车阵后的大产业头落下。
那太山匪首刘雄策马挥动着一柄长刀,前后砍翻三个逃匪,却也没法制止住众匪的崩溃,眼看着众强盗没命奔逃,反而把他和在后压阵的一众积大哥匪留在了前面。
三十名军士别离从两侧通道向后奔驰起来,白山子此时已带领十名骑士策在顿时督战,听到何世辉的军令后,他们立即喝令卖力关照战马的青壮,把战马牵过来。
强盗中的弓箭手也全数抵近上去,保护射击,跟着弓弦响动,一排排箭矢向空抛射而去。
就在山匪抛射而来的箭矢,在他们头顶飞过的刹时,何世辉手里的三眼铳也燃放了,“砰”的一声,铳弹自铳口烟雾中激飞而出。
孙大山领着军士们急步奔回,各自翻身上马,他们敏捷摆列两队,各军士或持三眼铳,或长刀大斧狼牙棒,在白山子和孙大山的带领下,策马向那两处挪开的裂缝冲去。
孙大山跟何世辉一样,他的重箭也射中一个步匪刀盾手的脖子。
策在顿时的骑士,投射出一杆杆投枪,如此近的间隔,几近是枪枪射中,从没命奔逃的山匪后背贯入,前胸穿出,他们那已经没了生命的身材,也被投枪强大的力道带着,持续向前奔驰几步,才一头扑倒于地。
刹时呈现的大量伤亡,震惊了冲来的山匪,他们满面惊骇,楞在原处,傻傻的看着满地躺倒翻滚哀嚎的火伴。
那强盗以盾牌保护着身材,但他的箭矢角度刁钻,从罕见的空地钻入,直射那匪咽喉要处。
“噗哧!”
然后这强盗中箭,翻滚到地上和火线那贼一样踹脚挣扎着。
眨眼间,劈面冲来的山匪丛中就是连续串的惨叫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