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拿起刀柄敲他脑袋,不轻不重,“说甚么呢,我又不是黑社会,杀不杀的,轮不到我亲身脱手。”

他有些悔怨惹上这两个孩子,这哪是正凡人,明显是两个恶魔嘛!

初晴一手拿刀,一手抓住头发,像割草般割下来,磨磨蹭蹭,还大喊小叫,偶然还会收回一声惨叫,“哎哟,不美意义,又弄伤了您,您千万忍耐一下。”

云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会削苹果皮,只要当他是苹果就行了。”

张东崩紧的那根筋终究断了,崩溃的大呼,“你不如一刀杀了我,来个痛快吧。”

“你们……”张东想尖叫,想骂人,更想杀人。

云起跟她混久了,情意相通,笑意涌上眼底,“哎呀,你又想混闹,前次把人家半只耳朵都割了,此次又想如何样?”

死丫头,当他是玩具呢?钝刀割肉,也就如许了。

再如许被折磨下去,这神经迟早会出题目。

话音未落,一摞头发在他面前哗拉拉的掉下,在空中打了个转,渐渐掉在地上。

跟着如许的尖叫,耳朵上、头皮上,都会有一道小小的伤口,不痛但吓人。

初晴接过生果刀,拿在手里比划,慢吞吞的走到张东身边,“呵呵,技术不敷完美,更需求熬炼啊。”

云起见状,偷笑不已,这丫头动手极有分寸,死不了的,顶多恐吓一下。

张东嘴角直抽,“你……”

他眸子一转,起家接过刀,“你真是笨手笨脚,耳朵边的头发割了半天还没割掉,我来吧。”

初晴也玩累了,坐下来歇息,歪着脑袋凉凉的笑,“你行吗?”

张东差点喷血,啥破孩子,想整他呢。

她惨叫的声音就像在杀猪,叫的惊心动魄,每一次都会让张东满身崩紧,恐怕她一个错手,就割到大动脉上。

他一边说一边找了找,还真找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生果刀。

张东气极废弛,他的一宝贝头发啊,好不轻易留发的,就这么毁了?

她嗖的抓起一把长发,“来,这位老迈,本蜜斯表情好,拿你做个实验品,如果不谨慎,手一滑,伤了那里请多包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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