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不平了如何办?”
这两句,写薛涛翩翩仪态就仿佛藐姑射山上神仙的姿容,转头再看人间粉黛都像灰尘般俗气。
诗成,鸣州。
贯休怒极反笑,拂袖而去。
如同夜店中的DJ。
“飘然自有姑射姿,回看粉黛皆尘俗”。
诗僧冷哼一声:“到时候,贫僧天然会好好接待。”
杜预最喜好看贯休这类看不惯,又心碎、又有力的模样。
薛涛出身不幸,才调横溢,但经历过于庞大、并非他的菜。
薛涛情难自禁,道姑脸上更多了一抹红/晕。
送走诗妖,杜预刚坐下喘口气,俄然门被一人悄悄推开。
风中,只留下了薛涛悠然吟诵声。
声声慢,声声泣。
“算了。不必多言。”
重伤在身,缠满绷带的诗僧贯休,实在看不下去了。
薛涛身边,诗僧贯休浑身打着绷带,还是血染僧袍。
杜预心中发毛,谨慎翼翼道:“不知大人拜访,所为何事?”
薛涛对杜预实在是又爱又恨。
“昨日,是薛涛多有获咎。恳请杜先生不要见怪。”
“这咸鱼,是越来越难当了。”
被姐姐这么俄然,火/辣辣盯着逼问,弄得人家谨慎脏噗通噗通直跳呢。
犯规了!
杜预地点陋室,前面一大片梨树。
明天,说好只是赛龙舟,成果却冗长非常车轮战。
阳光反射在他的光溜溜秃顶上,不知为何,泛出青青大草原的色彩。
标致,当然标致,风/流,也是真风/流。
夸姣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凄风苦雨的夜晚,度日如年。
凌晨她做完斋/戒功课后即显得表情安宁,即使在如许的春日里,落红满地,幼鸦鸣啭,她也始终不为所动,朴拙奉道。
“梨花醉春/色,碧溪弹夜弦。佳期不成再,风雨杳如年。”
木兰充满警戒,盯着面前来人。
能收到杜预如此诗词赞成,称道仙颜,哪怕薛涛成见再大,也禁不住容光抖擞、仿佛被滋养饱饱的少妇。
看他满脸泛酸、双目喷火的模样,杜预几乎笑出猪叫。
诗僧贯休,更是气得抓狂,一边念诵【清心咒】,一边脚步不断疾走而去。
“《赠女冠薛涛》。”
诗僧贯休,七窍生烟。
“礼罢晓坛春日静,落红满地如鸦啼”。
杜预穿好衣衫,出来一看。
好家伙。
杜预嘿嘿一笑:“对了,薛道长。临行之前,我写一首诗赠送给你吧。”
恨他,因为杜预几次三番怼本身,弄得她下不来台。
但恰好又在她面前,诗成镇国。
没见过杜预这么才华冲天,又大胆至极的撩法。
昨日,杜预一首【行路难】,狠狠撞/击、震惊了薛涛的芳心,让她欲罢不能。
这下,破相了吧?
木兰都妒忌,冷哼一声。
“薛道友,我另有事,先走一步。”
才华,久久缭绕不散。
他笑了笑:“也罢,路上谨慎。”
薛涛神采却多了两份扭捏,仿佛有些害臊。这对于诗词大佬寒暄花的诗妖,颇不平常。
杜预黑甜一觉,再展开眼已被人吵醒。
薛涛更是心花怒放,笑靥如花。
而薛涛这每天混迹顶级诗词圈的,更是慕强。
杜预竟然给薛涛写诗,还歌颂她的仙颜?
哪怕是诗词圈名媛,薛涛都被撩地不要不要!
这类玄而又玄,奥妙至极的感受,乃是男女情战的关头。
氛围中,好大一股酸味。
杜预一脸名流。
他目光当中,乃至带着一丝····慈爱?
这下,反而给杜预整不会了。
杜预:“???”
女冠指的是女羽士。
薛涛看杜预对她还是戒心实足,黯然神伤,勉强一笑:“我要送贯休大师归去养伤,再返回蜀地。出来日子很多了,该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