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构怒不成遏,自从他当天子以来,谁敢像杜预这般劈面痛斥、怒骂、作诗、怼脸?
文鹰哑然发笑,噗嗤一乐道:“你那叫直言犯谏啊?你那叫骂人不带脏字。你看,都把我大宋天子赵构气出中风了,你小子还不承认?”
白素贞冲动、敬慕道:“诗成镇国?杜预先生公然大才,只是随口一作,便诗成镇国!?”
但杜预却呵呵一笑,负手而立道:“赵构,我再送你一首诗吧。”
大学士文鹰呈现在虚空中,盯着杜预,赞叹道:“又是你小子?我就晓得,凡是诗成镇国以上者,必定跑不了你。”
霹雷!
杜预冷冷瞟了赵构一眼,大笔一挥:“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好,好诗啊!”
黄守正、赵仁如梦方醒,带着人向杜预低吼扑来。
赵构结结巴巴,面若死灰,冒死摆手道:“你们,你们看我干甚?我不是那种人。此人在信口雌黄!你们,谁上去,从速禁止他啊?”
赵构气得嘴歪眼斜,口吐白沫,噗通倒在地上。
杜预这诗,就是针对这暗中实际而作的,故而能在大宋引发狠恶的反应、公众的感慨。
全部空中,震惊如鼓,颤/抖如钟,振聋发聩,令人警省。
“传闻,皇上看上了一个白娘子,被一个大唐墨客鄙夷,在作诗怒怼他呢。”
岳飞、百姓们放眼望去:西湖四周,青山连绵,都丽堂皇的楼阁望不见头。
“呜呜,这是谁在写诗?”
文鹰不屑一顾,瞟了一眼被杜预气倒在地,中风抽搐的赵构,嘲笑道:“是吗?你只做了一首诗?如何把我的千古一帝、大宋明君赵构气成如许?哦,对了,刚才我还听到一首【相鼠】,貌似有人在骂赵构没脸没皮,不如老鼠,是不是你干的?”
“你这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贪天之功为己有,竟然依托血缘之利,舔/着脸坐在大宋人君之位上,乃是大宋的不幸,更是大宋百姓的灾厄。我骂你是硕鼠,已经太汲引你了!”
“我大宋也曾光辉过,雄霸天下,威震十国,却想不到被妖蛮俄然攻破都城,至今只剩半壁江山,皇上还在醉生梦死吗?”
百姓眼睛,是雪亮的。
“镇国诗?”
临安城青山重堆叠叠、楼台鳞次栉比,更有西湖边轻歌曼舞无休无止,可谓风/流富庶。
只可惜,赵构也不是甚么明主,他只求轻易偏安,不思进取,涓滴不提北伐之事,只大肆歌舞吃苦。
赵构目瞪口呆,盗汗直流。
全部西湖,全部临安,乃至全部大宋上空,都在飘零着杜预这首诗。
赵构神采憋得一阵青一阵紫,猪肝普通,被杜预热诚地肺都要气炸了。
世人沉默。
徐仙都双手合十,赞叹不断:“此诗无愧镇国,做的实在太好了。”
看到白素贞白娘子的美色,你也要悄悄打主张,起坏心机,可见你平素多么骄奢银逸?多么昏庸无能?
“入木三分!”
谁都晓得,杜预说的是甚么意义。
杜预浅笑,拱手道:“我只做了一首诗,刚好赶上您当值?”
大宋百姓解气了,大宋天子却气炸了!
杜预嘿然嘲笑道:“像你这班穷奢极欲、醉生梦死、无德无才、贪恐怕死之徒,也敢妄安闲我面前称人君?妖蛮打来,你连抵当都不抵当,就魂不附体、丢弃江山社稷和百万百姓,只顾着疯疾走逃,可谓不仁!”
徐士林惊奇昂首道:“杜兄,你竟然作出了一首镇国诗?”
秦桧声嘶力竭吼怒:“快,抓刺客!此人是大唐派来、行刺皇上的刺客,当场格杀勿论!赏金万两!官升三/级啊。”
杜预构造枪般持续阐扬,突突向赵构骑脸突袭:“另有,你敌部下忠心耿耿的大学士文鹰,操纵完后就丢弃,人家为了你江山社稷英勇战死,你却妄图他的功绩,将一顶脏帽子给他扣上,让他死不瞑目。你这等天子,可谓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