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爷转头看向白诗兰,捏了一把她的脸,“放心,我会一向将你留在身边的。”
架着纪长卿的两个男人立即将他往地下室推。
白诗兰看着神采煞白,满头是汗的桑浅,内心那口恶气稍稍疏解了些,不过这还不敷。
“马爷,人带来了。”
男人立即朝桑浅肩膀打了一拳,将她打倒在地,然后对着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不过舍不得在她面庞高低手。
“哟,心疼了?”白诗兰面庞挖苦看着宋长卿,“你知不晓得她是一个有夫之妇,你不过是她发骚时消遣的玩物罢了,还挺密意,傻不傻?”
但是桑浅却能一边跟着纪承洲,一边与如许的小白脸在一起。
言外之意即便看上桑浅也不会丢弃她。
她受过的罪,她要让桑浅十足尝一遍!
桑浅固然有技艺,但要对于这么多男人,还要照顾完整不会打斗的纪长卿,只恨本身为甚么只长了两只手两只脚。
桑浅皱眉,眸光凌冽看着白诗兰。
她好不轻易一步步爬到马爷身边,今后只要服侍好马爷,不消再服侍别的男人便能够衣食无忧,这么好的金主,毫不能让桑浅抢走了。
纪长卿不放心桑浅,那里肯走,极力挣扎。
马爷接了一粒葡萄后转头看向桑浅,瞥见桑浅素净标致的面庞,眼睛顷刻一眯,沁出幽幽绿光。
白诗兰有些慌,想到甚么,凑到马爷耳边小声说:“她但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败坏得很,必定不能让马爷舒畅。”
这个女人侧脸有些面善,化了妆,看不见全貌,桑浅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
白诗兰打量了纪长卿几眼,眼熟的很,倒是长得挺让民气动,若不是为了糊口,她也想找个如许的男人。
啪!
男人嫌烦,没甚么耐烦,直接一个手刀将人打晕,然后拖去了地下室。
白诗兰被打得伸直成一团的桑浅,内心畅快极了,“不打断她的骨头不准停。”
上车后,他们将桑浅和纪长卿双手反绑在身后。
车子从繁华的城区驶入了郊区,约莫一个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
桑浅在白诗兰转过身来时已经认出了她,不过嘴被封着,说不了话,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她。
“他和这个女的在一起,我就一起抓来了。”
明天她也要让桑浅尝尝骨头被打断的滋味。
已经被抓,桑浅反倒沉着下来,她问领头的男人,“我们素不了解,你们为甚么要抓我们?”
“你借我一百个胆量我也不敢骗你啊,将她交给我好不好?”
之前她假装有身去找赵卓,被桑浅戳穿,赵卓一气之下一脚将她腰部骨头都踢裂了,现现在一到下雨天就模糊作痛。
“我想干甚么?”白诗兰冷嗤一声,“你之前如何对我的,你都忘了吗?”
没多久,两人就前后被他们擒住了,然后被抓着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玄色商务车。
马爷立即面露绝望,“当真?”
白诗兰欺近,一把抓住桑浅的头发,满脸气愤地说:“若不是你,阿卓能对我那么绝情?若不是你,我能被摈除出桐城?是你让我多年的尽力全都化为泡影,是你让我走上了现在这条路,这统统都是拜你所赐!”
“随您措置。”
白诗兰抓着桑浅的头发用力一扯,“贱人,还敢顶撞。”而后看向身边的男人,“给我打,狠狠的打。”
“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那你今晚……”马爷色眯眯看着白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