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上药,贴纱布贴。
“纪承洲。”桑浅靠近几分,再次轻唤他的名字,“你的心如何这么硬?你回应一下我的喜好不可吗?”
硬度,尺寸,是有点吓人。
另有这紧窄腰身的手感,男性荷尔蒙爆棚的气味,都有些似曾了解。
桑浅目光所及是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被她枕在脖子下,俄然她瞥见他手背上的伤。
情感勉强能够节制,可身材不听话,她有甚么体例?
白净的皮肤,平淡的体香,妙曼的身姿,无一不在一点点打击他的视野,磨练他的便宜力。
纪承洲浑身血脉喷张,便宜力一寸寸崩溃,明智在这刻被欲念吞噬,由着她反叛,跟着一起沉湎,跌入无边的情海。
纪承洲闭上眼睛,在脑中天人交兵。
桑浅看着他暗沉沉的,冷的,不见情感的目光,心口瑟缩了一下,但她没有退路,要想留在纪家,她必须,也只能这么做。
桑浅腰眼一麻,身子微颤,狗男人掐她腰干甚么,不晓得她那边最敏感吗?
她有力抵挡,只能接受,在男人编织的海潮里浮浮沉沉,每次她将近溺毙的时候,他又放缓行动,让她喘口气,以后又是一轮更狠恶的打击。
桑浅干脆将他压在椅背上,让他避无可避,在他即将要说甚么的时候,以吻封缄。
“还不滚下去!”
有点难以清算。
只是女人的技术实在过分生涩笨拙,一番折腾下来,他身材里的欲念没有减退,反而愈发高涨。
极其简朴的措置,纪承洲第一次感觉冗长又煎熬。
她伸手去解纪承洲的衬衫扣子。
“不悔怨。”
托住她的臀起家朝一旁临时歇息的小塌走去。
纪承洲眸光凌冽看着她,身材里的躁动却因为她这猖獗的姿式,愈发凶悍,在身材里横冲直撞,难以禁止。
“下去!”
澎湃,狠恶。
纪承洲眼阔蓦地扩大,手掐住了她的腰。
只是这力道……如何感受有点熟谙?
他哑着声音,“起来。”
纪承洲不是没碰过她,瞥见这番气象,不免想到新婚夜那晚她那处的饱满和柔嫩,呼吸不自发重了几分。
桑浅摇点头,一副痴迷的模样看着他,“我们不仳离好不好?”
纪承洲太阳穴突突直跳,“桑浅,你……”
纪承洲将医药箱放在桌上,翻开,拿了碘伏和棉签,看向桑浅,“过来。”
因为倾身的原因,领口有些松,沟壑清楚,乃至能瞥见她玄色蕾丝边的胸衣。
桑浅感觉满脑筋都是星星,破裂得说不出一句话,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一下子飞上了云端。
“不。”桑浅语气果断固执,见扣子解不开,干脆不解了,拽着他的衣衿,用力一扯,扣子都崩掉了。
桑浅红唇压下去,堵住他的唇,一手毫无章法地在他胸口乱摸,另一只手来到他小腹处捏住了他的皮带扣,摸索着如何解开。
纪承洲将桑浅放到床上,身材压了下去,放出身材里的野性,狠狠撞了上去,“敢算计我,嗯?”
纪承洲喉结微滚,双手握住她的双肩想将她从他身上扶起来,却发觉双手使不上劲,眸光微转,刹时明白了甚么,神采冷了下来,“你在酒里放了甚么?”
她脱掉小开衫,暴露圆润莹白的双肩,细细的两根带子挂在肩上,衬着乌黑的肌肤,极致的勾人。
桑浅,“……”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类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