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的手指在膝盖上点了几下，慢悠悠道：“大头，你是甚么时候死的？甚么时候化为食香鬼的，现在还记得么？”
或许是真的，或许是假的，但综合目前来看，关于循环的奥妙就埋没在天空之上。神佛远遁，那么地府和天庭是否还存在，还在自发的运转？
“回陛下。记得不太清楚了。”大头挠挠头，萌萌大眼暴露几分猜疑，苦思半晌才缓缓的报告起来。
“那就好。”陆铮浅笑了一下。手腕一翻现出一枚漩潭龙眼，神采持重道：“此次清江之事，你功绩很大。朕不会虐待了你的。这枚漩潭龙眼就赐给你吧。”
大头呆呆道：“就是看到的呀，我看到两团光飞了出来，刚开端模恍惚糊的仿佛人的影子，从窗户飞了出去。”
陆铮摸着下巴思考起来，大头少说也活了一百多年，这期间每天都有太多的人死去，但大头却没见过其他的幽灵。这申明大头能瞥见嫂子的灵魂，大抵是因为嫂子受过灵气的加持，灵魂强度远高于其他的灵魂。
“仿佛杀过，小的还玩过洋枪，用土火药掀翻过洋人的庙呢。”
“意义一样。”陆铮点点头道：“你还杀过洋人？”
“唔，这个记不清楚了。”大头眼中挂着惨痛，讷讷道：“俺也不晓得是咋回事，就是迷含混糊的感受做梦一样，到处都是灰色的，啥也看不清楚。不晓得过了多长时候，俄然就发觉飘了起来，然后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小的惶恐。”大头仓猝回声道：“火大人、唐大人、雁大人、吉大人几位上仙，对小的都关爱有加，小的手笨口拙，倒是给几位上仙添费事了。”
“那你见过其他的鬼吗？”
“小的不敢贪功，全赖陛下神威无敌。神机奇谋，小的对陛下的敬佩之情如同滚滚江水，连缀不断……”
“循环？”唐绯鲤和吉利的神采都有点儿凝重，即便是对于他们这些妖怪来讲，只要没有跳出三界外，离开五行中，都收到循环的制衡，总有泯没的那一天。
“是，陛下，小的辞职。”
吉利笑道：“温馨得了贡品，比来这两天都在家里照顾他的父母呢。现在家里都是我们的本身人。”
陆铮俄然来了稠密的兴趣，如果能够破解循环的奥妙，更甚者寻觅到地府和天庭的存在，对于他来讲，有着难以设想的质的晋升。
陆铮微微有些惊奇，当初收伏大头的时候，听他说当年也曾抛头颅洒热血，扛过枪杀过敌，炸过堡垒如此，他还觉得他是抗战志士，没想到竟然是义和团成员。
“也好。”
“那不是庙，那是教堂。”陆铮忍俊不由道：“那你身后是如何变成食香鬼的，还记得吗？”
这独脚小鬼看着脑袋大脖子粗，还是独眼，一副囧傻呆萌的模样，实际上非常机警，做事也很妥当，就是放个吸尘器，也当真的将内里的灰尘清理洁净，倒进渣滓桶，标标准准的安排好，才跳着小碎步恭恭敬敬的来到沙发边，吹了吹灰尘，侍立一侧垂首道：“陛下请上座。”
摒退了大头，陆铮朝着唐绯鲤和吉利使了眼色，浅笑道：“朕筹算去天上一游，就有劳你们两个护法了。”(未完待续。)
实在大头死的时候不算太远。他模糊记得有慈禧太后，应当就是清末民初。他的身份说的比较恍惚，仿佛小的时候是放牛的牛娃，厥后洋鬼子袭扰中原，他稀里胡涂的插手了农夫叛逆，又稀里胡涂的混成了甚么震字门大师兄，最后被清廷弹压，他和兄弟们被俘虏以后，被残暴的奥妙坑杀。
“别拍马屁了。”吉利扑哧一笑道：“陛下最讨厌拍马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