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同时一惊,只见保护从紫兰怀中搜到一张被鲜血感化的信笺。

凤举悄悄拍了拍她的手背,略带迷惑地看向裴绍,问道:“裴郎何故欲言又止?莫不是这纸上有甚么……”

裴绍皱眉:“拿来我看!”

但是当他看过以后,反应几近与那保护相差无几。

“呵!”一声轻笑自檀香扇后传出,那声音慵懒而随便地说道:“裴郎此言俗了,交谊可贵,这奴婢若真是与心上情面投意合,以诗传情,也算是一对妙人。只是……”

“代人受过?这奴婢是裴明媛的贴身侍婢,莫不是……”

凤举口若悬河,一口气抛出了连续串的疑问。

裴绍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他有种误将烫手山芋捧到手上还甩也甩不掉的感受。

裴绍神采蓦地一变,阴冷地瞪向凤举。自那封信被搜出,他最怕的便是事情演变至此。

裴绍眸光一转,顿时做出一脸怒容:“背着主子与男人私相授受,没想到我裴家竟出了这般寡廉鲜耻的奴婢,死了也好。来人,将这个丢人的东西抬下去。”

裴绍问道:“但是发明了线索?”

子颖是裴绍的表字。

凤举可惜地望着地上的紫兰,叹道:“若真是与情郎有约,怎的会被人窃财夺命?莫非是情变生恨?又或者……这奴婢是代人受过而冤死?”

保护明显是识得字的,略看一眼便是面露异色。

……

“阿举!”裴明雪不自发地向凤举靠了靠,若非有凤举在身边,她现在早已软倒地上。

那保护道:“郎君,紫兰身上仿佛……统统贵重物品都被人搜去了。”

裴家保护们开端了第二次周到的查抄。

裴明媛下认识拔高了声音,道:“紫兰本就是一卑贱下人,她能有甚么贵重物品?”

俊雅的脸上笑容已是消逝不见,裴绍狠狠咬牙沉声道:“查!细心查!任何一处纤细都不成放过。”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

保护又道:“不,是连一文钱都没有,女郎可还能忆起紫兰先前身上有何佩饰?发钗、耳珰、手镯等物件竟然一样都未曾瞥见,这便不普通了。”

“这……”

说着,仿佛筹算要将那张纸揉碎。

裴绍难堪地笑了笑:“无他,不过是一首浅显的诗词罢了。”

三皇子萧晟猎奇道:“子颖,那上面究竟誊写了甚么?”

“是!”

裴明媛瞪着檀香扇后那张笑容,头皮开端微微发麻。偶然候,人对于伤害的感知是极其活络的。

“咦?”卖力搜身的裴家保护俄然惊咦出声。

此时,别的一名保护惊呼道:“找到了!”

可萧晟已经到了他面前一手抽去,上面的笔迹固然被血晕开了,但大抵还能辨清。

“我出东门游,相逢承清尘。思君即幽房,侍寝执衣巾……这不是《定情诗》吗?子颖,府上这个奴婢将此物贴身照顾,莫非……”

“我想起来了,这个唤作紫兰的奴婢似是不识字的,上回还因错拿了卷轴被裴明媛叱骂,既不识字,又如何与人以诗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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