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早传闻你是个聪明聪明有本领的人,想来这礼法规矩学了两月也未学全,不是你笨拙的原因,而是府里那几个教习嬷嬷不经心了,”凤羽公主垂眸看了看手边的茶盏,顿了一顿才昂首道,“现在越老夫人又去了皇陵,辰儿忙于朝事,想来王府里也没个能帮着你们筹办的长辈,恰好本宫现在有闲,不若明日回京后,本宫亲身到王府上小住几日,指导一番,也算是为你们分忧了。”

“此番礼部与外务府得了太后娘娘的叮咛为筹办大婚之事经心极力,事事筹办的全面,不尽之处原是妾身笨拙,到现下还未能学好之过,”秦月瑶垂眸俯身又作了一礼,“请至公主放心,妾身回府后必当请了几位教习嬷嬷严加督导,定会在大婚前将该学该记的都学好记牢,不出半点不对。”

她这才刚伸脱手去,就被凤羽公主按住了。

凤羽公主含笑看着秦月瑶:“既然你说能得本宫教诲是莫大的幸运,本宫现下倒还真瞧出了一处需得好好指导你一番的疏漏来,你可愿听本宫一言?”

“瑶mm说得对,太后娘娘现在还在病中,宫里头为了筹办年节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可不得劳烦了姑姑帮着筹划,”丹阳公主看了一眼她姑姑的神采,忙又帮腔,“姑姑要真担忧教习嬷嬷们不经心,不如让我去三弟府上督着,有我在,必不会让那些嬷嬷疏慢了去。”

“至公主曲解了,妾身万不该做此想!”秦月瑶见她面上怒意彰显无疑,忙起家提裙跪了下去,“能得至公主教诲是妾身莫大的幸运,只是诚如长公主所言,越娘娘去皇陵前将王府内院诸事交托给妾身办理,年下事多,妾身也不敢久在宫中过夜叨扰,还请至公主谅解,能容了妾身每日进宫奉养,在宫门下钥前离宫归府措置内宅之事。”

秦月瑶被她笑得心底发凉,从方才进门开端,她的每一次告罪,凤羽公主都说不是她的错,这错误疏漏却不是往本身身上安,就是往太后身上放。

“这话倒也说得在理。”凤羽公主意她们这般一唱一和的,脸上不见半点愠色,反是非常附和地点了点头。

这话里话外,倒像是她成心要推责了普通。

可旁人便罢了,她哪能把这个一心想害墨冥辰的人领出来。

既然凤羽公主执意要教诲她,躲也躲不畴昔,比起让这位皇姑姑住进摄政王府,天然是她去宫中受教更加稳妥。

“姑姑如果感觉三弟府上那几个嬷嬷教不好,明日回宫另选几个教习嬷嬷送畴昔,让她们好好指导瑶mm便是,”丹阳公主听到这话,先开了口,“您可贵来京中一趟,陛下可日日都盼着往凤来宫与您闲叙呢,那里舍得让您出宫去住?”

“这原也怪不得你,摄政王册妃这般大事,本是该由中宫太后亲身筹划的,只是太后这一病数月,对此也故意有力。”凤羽公主笑着摇了点头。

“陛下比来忙于朝政,那里有闲工夫来听本宫话家常的?本宫不过是想出宫小住几日,又没想住你府上去,你急甚么?”凤羽公主侧眸看了丹阳公主一眼,复而笑望向秦月瑶,“本宫是辰儿的姑姑,想到他府上住几日这般小事他应当也不会回绝,你们偌大的摄政王府,不会连一个小院都挪不出来吧?”

“姑姑又谈笑了,越娘娘不在府上,现在王府里是瑶mm在掌事,年下事多,她如果进了宫,那……”

秦月瑶愣了一下,王府里头那么多空着的院落,天然是有地接待的。

只要能每日放她出宫归府,此人身安然获得了保障,凤羽公主想在宫里如何折腾,她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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