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座自会考虑,重渊你身份特别,不需得参与此次行动,就连内幕都是晓得得越少越好。”那渡业山庄的庄主点头看向南重渊,借此堵了南重渊的扣问后,见他欲言,又缓声岔开了话题,“本座主张已定,现在你还是将心机都放在墨沉羽身上,她是当年害死晏家满门的首恶,只要你早日从她那边寻到六公子的踪迹,我们才好早日脱手杀了这个毒妇!”

若不是那凤羽公主抓了六公子做筹马,他只怕早几年就带着庄中鬼众屠尽舞阳郡公主府中人了。

几人返来后,就将当时追人的景象都细心回想阐发了好几遍。

“爹,稍安勿躁啊!”姜琳从被姜长离一拳震得碎成几块的桌边跳了起来,苦笑着瞥了一眼忙俯身去捡舆图的阮飞翮,“旧仇自是要报,可眼下我们把人给跟丢了,如阮三哥所言,想来他们对京中各处都非常熟谙,加上这群人技艺莫测,行动诡异,我们如果不知他们的来意,想把人找出来,只怕非常困难。”

二十年了,他在渡业山庄苦学勤练那么多年,一起爬到庄主的位置,就是为了给晏家满门报仇。

“放心吧,墨沉羽已将当年之事奉告本座,待本座这两日带人屠了当年那诬告晏府之人满门后,就分开都城,也免得你担忧本身会被人思疑。”

围在桌边的几人都抿唇不言,托腮深思。

黑袍男人脸上戴了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阿谁面具厚重,不但粉饰住了他的面貌,还压得他的声音更加阴沉。

他不管渡业山庄这些人是来找谁寻仇的,他本身另有一桩旧仇没跟渡业山庄的人算清呢!

“容部属多句嘴,主上可否奉告部属,当年是何人诬告了晏大人?”南重渊抿了抿唇,刚问完,在黑袍男人言语前,又缓慢解释了一句,“墨沉羽此人凶险狡猾,她此番回京另有所图,她的话,主上还是不成轻信,以免遭她操纵。”

他们还没跟姜长离提起过卫长峰,天然也没有将北斗的事情在姜长离面前说出来过,以是现下姜琳也只是委宛地提了一句凤羽公主。

渡业山庄里堆积了一群心狠手辣的逃亡之徒,自建派以来都作歹多端,曾多次被江湖正道讨伐恶,却没有哪一次是真被赶尽扑灭的。

南重渊叹了口气,低声道:“部属并非思疑主上的才气,只是那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部属怕我等此行被他们盯上了,会节外生枝。”

姜琳抿唇想了想,沉吟到,“我前次见到渡业山庄的人,还是在二十五年前,本觉得渡业山庄这些年早被武林正道讨伐了,却不想今次竟然再京中又遇,你们说这渡业山庄来此是为了甚么?不会又跟阿谁至公主有关吧?”

“不管他们是来找谁寻仇的,既然叫本座赶上了,也恰好把当年的旧账跟他们算算清楚。”姜长离听他们俩阐发了几句,终是压不住内心的怒意,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第1148章 闲事莫管

“他们先引我们分拜别追,后又借我们汇应时分神之际,奇妙地躲了起来,以暗器误导我们朝远处追,那处恰好堆积了几条冷巷,院中又多松柏掩映,藏身之处必然很多,”阮飞翮在那张画得详细的舆图上指了几个点,最后沉叹一口气,“也怪我们一时粗心,没猜想到他们对都城如此熟谙。”

“渡业山庄不是平常的江湖门派,阮某听闻,渡业山庄现在的庄主,与朝廷曾有血海深仇,渡业山庄的人已二十年为踏足都城,今次前来,依阮某所见,他们更有能够是来寻仇的。”阮飞翮摇了点头,因为畴昔南山斋的弟子曾在宁州与渡业山庄的人交过手,以是他特地着人探听过这个门下弟子常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奇特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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