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墨帅,二十里外探到夜北铁浮图来袭,开端估计,对方兵力不下三万。”

“当即点派五万晋北军,布阵迎敌!”墨冥辰沉声叮咛完,抬眸扫了一眼帐中的人,自座上站起来了,“今次便先让本帅领兵与他们一战。”

“就这胆量和蔼量,还想做叛国的逆贼?”韩参商低头踢了徐大人一脚,嫌弃地嘲笑。

韩参商俄然撩袍跪了下去:“下官在夜北受此大辱,至今仇恨难平,还请墨帅准予下官留在军中与众将一同抗敌。”

二人在帐外翻身上马,出了晋北大营。

“下官才在夜北受了奇耻大辱,还请墨帅准予下官随军迎敌!”

他顿声点头,传了标兵出去。

“他是朝廷钦定的使臣,军中不便措置,马上押送回京送刑部科罪,”墨冥辰坐在主位上,话到一半又改了主张,“惊蛰,将此人关入囚车,点派一对将士押送返京,择人多的大城绕行,务必让晋州与盛州的百姓都晓得他犯下的通敌大罪。”

“墨帅这话说得不对,人家来的只是个王子,又不是耶律寒邪亲身来了,对于这类知名之辈,何必墨帅亲身上阵?”姜长离点头辩驳。

午后,晋北大营的主帐中俄然传出一声惨叫,惊得四周巡查的将士纷繁立足,按剑鉴戒。

隔天,墨冥辰带人抓获了潜伏凌封城里等着与徐大人讨论的夜北细作,并与刚赶到的阮飞翮和姜琳等人汇合。

一盏茶的时候后,两个身披战甲的人从主帐里大步出来。

他因心急,语气有几分生硬,顿时听得姜琳皱眉。

他现在又返晋北军大营,就凭着这口怨气,也不肯再走,如何说也得先上阵杀几个夜北蛮夷才算解恨!

“让我爹去,还不如让本座带人与云将军同往呢。”姜琳一听她爹要去,忙开口道。

“应是夜北三王子耶律明秀。”

他们两派当中虽都是江湖人,可这一起从宁州过来,也没少按军中端方行军练习。

墨冥辰劝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忽听内里有标兵急报。

此人几天前被两颗安胎丸吓得不打自招,本日得知本相,竟然当场气昏死畴昔了。

练了那么多天了,本日恰好是查验服从的时候!

“墨帅,夜北此来恐为摸索,还请墨帅坐镇营中,让末将先带雄师会他们一会!”云惊天两步上前拦住了墨冥辰。

世人顿时收声,纷繁转头看向他。

本来话声迭起的主帐内就此沉寂了,直到半个时候后,攥着图纸从锻造营仓促赶来的云殊在全然无知的环境下翻开了主帐的门帘。

“姜教主的美意,末将心领了,只是此次战线不长,伤者能够直接送回大营医治,晋北军中也有练习有素的标兵,还不需劳动烨火教的妙手。”云惊天本是急着领令出战,听得姜琳的话,又忙劝到。

墨冥辰见统统人都抢在他前面想上疆场,暗叹了一口气:“此来两军首战,本帅作为齐军统帅,自当亲赴一战,以振军心。”

“行了!本帅主张已定,本日要亲身出战迎敌,谁再敢多言半句,全做耽搁战机论处!”墨冥辰被闹得头疼,负手冷喝了一声。

“本将军不是这个意义。”云惊天被她挑眉一瞪,忙摆手解释。

只是烨火教和南山斋的人刚到晋北大营,这些人虽技艺高强,却并非练习有素的将士,想要与雄师共同,还需得花些光阴调和磨合才行,不该这么早就一起上疆场。

“你们这是遭人偷袭了?”云殊看着几个被捆绑堵嘴的人围着墨冥辰坐成一圈,吓到手里的图纸都掉在了地上。

墨冥辰被这群沾亲带故的人看得有几分不安闲,刚想提剑挪步,却见退到一边的姜长离又凑了上来:“墨帅别急着走,我先给你瞧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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