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寒邪若活着,他的mm就还是北陆最高贵的公主,草原上的白月光。

“你别含血喷人,我何时做过那样的事?”

这位新的大汗王面上不说,可内心必然还记取这事儿,哈那部的亲王倒是运气好,还能拿了塔娜来当礼品,被大汗王记了一功,他们硕特部一时拿不出甚么东西来进献,如果不在这里争个表示,转头可不得被赶到北边的苦寒之地去?

拓跋弘身子一斜,伸腿靠躺在了黄金椅里,余光瞥见中间如有所思的砚台,他扬手将捏在手里把玩的玉珠枪弹到了砚台脑门上:“你莫不是也感觉,本汗王是舍不得杀她?”

这两个部落的亲王都是当初受过君修远银子的,早在客岁耶律寒邪清查此事的时候,就被拓跋弘暗中拉拢。

畴前在夜北的时候,其他部落的亲王和贵族们都看不起他,现在他身份一换,各部还不得上赶着将貌美如花的公主们往他金帐里送?

他还觉得,这个害死大阏氏的首恶,早在送回夜北的时候就被耶律寒邪杀了呢。

他在王庭里立国称王的时候,下发的第一道诏令就是要各部放了那些仆从,让他们聚在一起组建新的部落,从今今后,北陆再无仆从。

这几个月来,哈那部一向将这女人当高朋供着,直到王庭被攻破,城中的夜北人无一幸存的动静传来后,他们才将这个在哈那部摆了数月公主气度的女人打入了缧绁。

最多再过月余,草原上的战事结束,他这个大汗王便要为归降各部重新分别封地了。

现在耶律家的人头都被挂到了金帐外的旗杆上,塔娜也不过是个他们用来奉迎新汗王的礼品罢了。

拓跋弘在被姜大夫怒斥一顿后,就撤销了东去的动机,乖乖待在金帐里坐等各方部落来降。

“人是我们哈那部抓的,凭甚么要你来献上人头?”哈那部的亲王不乐意了,几步挡在了硕特部亲王的面前,也按住了本身的佩刀。

“你胡说甚么?我对大汗王的忠心,日月可鉴,反倒是你们硕特部,当年大汗王还是青瀚亲王的时候,你可没少在耶律寒邪眼进步谗言,想占青瀚部的草场吧?”

他都二十好几了,身边还连个女人都没有。

姜长离本想与他们同业,可现在王庭里缺不得他,毕竟除了要调配一众军医外,放眼王庭也只要他敢直接将不听话的大汗王按回帐中疗养,也只要他能每天顶着南陵王急怒得要杀人的目光,去给坠马昏迷后就不想醒来的阮飞翮下针问诊。

塔娜被送到哈那部的时候,两国还未开战。

她骂得大声,一时候两位亲王都闭嘴收声,转头看向拓跋弘。

……

可她还是情愿信赖拂袖,信赖他能在哀痛绝望以后,重新抖擞起来。

草原上的人以放牧为生,统统的部落都想要占有南边水草肥美之地,那些好处所,天然是要先分给有功的部落的。

“公主感觉那是恩典?既然如此,本汗王就还耶律家一份恩典,”拓跋弘坐直了身子,缓缓开口,“两位亲王不必争了,本汗王决定让她留在金帐为奴,从明天起,耶律嘉云就是青阳独一的,也是最高贵的仆从,她能够有帐篷,本汗王也会赏她金银,今后除了本汗王与大阏氏外,北陆无人能够使唤她。”

“哟,你还活着啊?”拓跋弘单手托腮,惊奇地看着伏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的人。

王庭告破后,他们的军队就在数百里外安营,等了五天后,两部亲王终究一起来王庭拜见新的大汗王,还给他送来了一件贺礼。

“旭达尔,你这个叛徒!”披头披发的女子被推动金帐的时候,猛地摆脱开押着她的人,发狠地朝盘腿坐在黄金椅上的人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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